但将士们并没有放松警惕,庞大的杀意爆发,如无形风暴朝前笼罩过去。
李晖赶紧解释道:“在下李晖,前方是汉王帐下哪位将军?”
这时,屈突铨上前来,认出罗章身份赶紧说道:“是罗府,罗章!”
“原来是罗章将军当面,在下有礼了,还请老将军别误会,我等见过房遗将军,受其点拨,特来面见圣上。”李晖赶紧说道。
“不是来打架的?”
“不敢!”李晖赶紧说道。
罗章继续说道:“那就退兵吧?免得误会!”
“罗将军稍安勿急。”李晖客气一句,旋即向城墙。
城墙上的张孙瑞听不到谈话,高声喝道:“三位将军还不快快动手,更待何时?此贼乃汉王亲信,拿下他足以封侯。”
“公孙瑞!”李晖拔高声音喝道,生怕罗章起疑,炸死自己,那就冤死了,赶紧喊道:“城上将士听好了,在下李晖,有要事面见圣上,烦请通报一二。”
“你要干什么?”张孙瑞意识到不对劲了。
“想干什么你管不着,老子现在要见圣上,快开城门。”李晖大喝道。
“你要投靠汉王造反不成?”张孙瑞高声喝道。
李晖眼神一眯,愈发觉得房遗说的有道理,向屈突铨和柴令武。
柴令武低声说道:“公孙瑞太反常,避重就轻,蛊惑人心,可见心中有诈,你们多久没见圣上了?”
“朝廷从河州撤兵就再未见过。”屈突铨低声说道。
“不会真被囚禁吧?”李晖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十有九,否则圣上应该出来鼓舞军心,稳住士气才对,圣上可是马上夺天下,雄才伟略,浑身是胆,岂会害怕,只有一种可能,被囚禁,来不了。”柴令武低声说道。
三人说到这儿脸色大变。
屈突铨愤恨地说道:“也就是说长孙无忌真的想谋反,咱们三个的兄长是被长孙无忌陷害而死?”
“没有直接证据,但十有九。”李晖低声说道。
“王蛋,老子可不管证据不证据了。”屈突铨暴脾气上来,上前大声喝道:“张孙瑞,赶紧给老子开城门,否则扒了你的皮。”
“你要造反不成?”张孙瑞反问道。
屈突铨怒不可遏,就要带兵动手,罗章上前,沉声说道:“你们三个带兵后退一段距离,别妨碍我军进攻,本将军说过给一炷香时间,现在差不多了,还是说你们三个要阻止本将军?”
三人交换个眼神,默契地后退下去。
事情扑朔迷离,犯不着得罪汉王。
关键也打不过啊。
罗章见大军退下,确实没有敌意,心中稍安,喝道:“炮营!”
“在!”一名精壮汉子上前。
“把炮架起来,给我瞄准城门!”
罗章杀气腾腾地命令道,可不管朱雀门意味着什么,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影响,敢招惹汉王,必杀!
十具掷弹筒一字儿摆开,炮口散发着黝黑的金属光泽,让人不寒而栗。
两人一组,一名炮兵单膝跪下,一手拿起炮弹准备发射,一人调整角度,做发射前的准备。
李晖等人没见过,但估计比那扔出去就炸的东西恐怕更勐,否则不会拿出来使用,心中满是震惊,这汉州军难怪能打,原来掌握如此可怕利器。
城墙上众人着瞄准过来的炮口,心中莫名胆寒,纷纷低声议论。
张孙瑞见局势要失控,心急如焚,大喝道:“罗章,你拿几个圆筒筒出来吓唬谁啊?就这也敢进攻,简直大言不惭。”
心中却莫名不安,泛起滴咕——不会就是那东西打开城门的吧?着从未见过,到底什么东西?
要是朱雀门也被打开,自己该怎么办?
长孙瑞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