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姝的头低得更低了,她还在有意无意地收拾着梳子上的头发,“你怎么知道我们俩过不好?”
“你还真想和他过?”祝弘时站起来,气急了,“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就算想,也不能现在,昨天,陆禹东罚开云跪了一晚上,昨天晚上下得雨多大,我今天早晨来江洲,路面上的水还那么深呢,他刚受罚,你就想着找时阳过了?你刚刚离婚就去找时阳,像什么话?不是坐实了你的婚内出轨吗?”
一秒记住.
听到陆开云跪了一夜的消息,祝姝心中不落忍,她也没说什么,她知道,陆家的人都很好她,是她让他们失望了。
“你赶紧去开云,就说昨天离婚冲动了,还能不能再给你一次机会!”祝弘时说道,他从陆开云和祝姝的婚姻中得到的利益相当多,单说上次东的年会,他就拿到了好几个的订单,标的都好几个亿了,而且,拓展了人脉关系,即使不是东周年庆上的客户,别人一听说他是陆家的亲戚,也都争着和他做生意,虽然都是首富,但祝家和陆家的水平,还是差了很多。
“爸,你干嘛非要硬赶着鸭子上架?”祝姝不乐意了。
“总之,爸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你不准和时阳来往,他要是主动找你,我下次就把他弄到非洲,还有你,赶紧和开云修复关系。陆禹东都说了,是因为开云芥蒂你心里一直想着时阳,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如果没你,干嘛在乎这些?听爸的话,去找找他。”祝弘时说道。
祝姝心想:反正她也要去陆开云家收拾东西,姑且应付着吧。
祝弘时到祝姝有了动静,才松了一口气,“放着开云这样的高富帅不要,非要作天作地地要时阳,你脑子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