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实验室的路上,荣宝仪还在想:原来,对陆时起来说,她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是孩子的妈,她说怎么陆时起突然变得温柔体贴,勤劳了,原来都是为了孩子……
荣宝仪走在路上,差点儿就走不动,眼泪都灌满了双眼。
五分钟就到了实验室,开始了忙碌的工作,荣宝仪便没再去想。
下午下班,到了自己单元门口的时候,荣宝仪刚上台阶,手机便响起来,可刚刚拿出来准备接,手机便没电了,而且,还害得她在台阶上绊了一脚,脚腕那里火热火热的,好像还肿了,她一瘸一拐地上了电梯,到了自己家。
荣行止先跑过来抱住了荣宝仪的腿,“妈咪”“妈咪”地叫着。
荣宝仪说了一句“乖”,便继续一瘸一拐地往客厅里走。
陆时起刚去晾衣服的了,到荣宝仪便问,“怎么了?”
“上楼的时候脚崴了。”荣宝仪始终冷冷地说道,她坐在了沙发上,把鞋子脱了,想揉一揉脚。
“家里有没有红花油?”陆时起问荣宝仪。
荣宝仪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我问红、花、油呢!”陆时起又重申了一遍。
一秒记住.
“在那边。”荣宝仪声音沙哑,指了一下。
她非常颓废,自从来美/国读博士,她从未这样颓废过,读博士是只要她努力就能够得到收获的,老天爷不会亏待努力的人;可感情这事儿就不一定了,她本来已经对陆时起封了心,可他又来了,就在她以为他变得成为一个很好的“居家男人”的时候,他说“他来美/国是为了孩子”,这怎么能让荣宝仪不伤心?
陆时起过去拿药了,他到药箱里面整整齐齐地好几列,分别写着:跌打烫伤药;感冒发烧药;各种药膏,感冒药,都分门别类地放着,让不知道的人一就知道这是什么。
陆时起知道这不是荣宝仪写的字,她是香/港人,有的字她是写的繁体,除了她,肯定就是那位周炜了,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