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想借钱。以前分给你的钱呢?一亿五了?光利息就比你月工资高了。”
姜瓷的手定了定,“那是你的钱,我不想花。我只留下我该得的五百万。”
“所以呢,在给我存钱?”陆禹东冷冷地说道。
留下她该得的五百万,就是她还是把两个人之前的婚姻,当成是协议婚姻,协议婚姻有效,所以,她拿的是协议婚姻的“奖金”;她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陆禹东的夫人,认为自己不应该得到这么多钱。
“拿得不踏实。”
之后,两个人默默吃饭,秦青也来吃饭,她到陆禹东和姜瓷在这里吃饭,走了过来。
“很少在食堂到陆总,稀客啊。”秦青说道。
“坐。”陆禹东想到秦青的为人,按照知识分子的特点,一般来说,这种人出主意又狠又疼,直打别人的三寸,陆禹东怕她会对姜瓷不利,所以,对秦青,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不的不对劲。
姜瓷也客套地让秦青“坐”。
“我坐在你们两口子身边,不打扰啊?”秦青假情假意地说道。
“吃饭有什么打扰?”陆禹东反问。
他在姜瓷家里表现的那种暧昧、眼里的勾缠以及化也化不开的情丝情欲全都消失了,重变成了一副让人惧怕的大佬脸,冰块脸,秦青了,都要哆嗦半天的。
“周江去当兵的事儿,没有转圜了?”秦青问姜瓷和陆禹东。
“能有什么转圜?做了这种事儿,他该死半条命的。”陆禹东说道。
果然,秦青在浑身哆嗦,本该丢半条命的人是她。
可既然周江的兵已经当定了,秦青估摸着,他们没有怀疑自己,心里又暗暗长吁了一口气。
姜瓷有些奇怪,心想:在自己家里,陆禹东不是这么说的啊?怎么才片刻的功夫,他就变了?
但她没说什么。
“以后谁再干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儿,我让他得不偿失。”陆禹东吃完了饭,拿起纸巾来轻轻地擦嘴。
擦嘴时的那副斯文高贵样儿,说话时候的漫不经心,根本想不到他说出来的话这么狠厉。
作为陆禹东的同学,秦青知道陆禹东是什么人,她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