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钱必须得是她和顾城两个人才能提出来。

接着，南开明从姜瓷的手里拿过手机，输入了一串数字，还在手机上写：纸条烧掉，密码死死地记住，不要让人见。

姜瓷按照南开明说的做了。

南开明又指了指楼上，意思是让她去南锦屏，姜瓷的亲妈。

林青山跟那个伺候的女人提出来把楼上的铁门打开。

女人很质疑，也很犹豫。

林青山知道她会告诉南锦屏，但是密码姜瓷已经知道了，南锦屏知道姜瓷来过了也无所谓。

女人到对方两个男人，所以，犹豫着开了楼上的铁门。

姜瓷到南锦屏的那一瞬间，心撕扯着疼。

这是她的妈妈，这是她的亲妈，姜瓷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自从上次南锦屏去楼下见过南开明以后，病症更加厉害了，她更加沉默寡言。

“妈，妈……”姜瓷伏在南锦屏的膝盖之间，撕心裂肺的哭声。

曾经，她也伏在屠瑛的双膝之间这样哭过。

和南锦屏是扯不断的血缘关系。

南锦屏不说话，一直低头抚摸着姜瓷柔软的头发，落泪。

她好像心里什么都明白，她大概也知道上次那个女孩子不是她的孩子，眼前的这个才是。

“妈，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姜瓷一直对南锦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