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他家的鳗鱼饭还是不错的。”季明宇说道,“怎么,心情不好么?”
季明宇到荣宝仪心情低落,问道。
“没有。”荣宝仪边吃饭边说。
“爸爸妈妈昨天都哭了。”荣行止嘴快,说道。
“怎么了?”季明宇问荣宝仪,“不是要领证了吗?哭什么?”
荣宝仪心情不好,没说什么。
“开心点儿。表哥好你。”季明宇说道,他沉寂片刻,继续说,“还有,你和陆二的事儿,我也知道一些,作为你的表哥,作为陆二最好的朋,我很难选择,陆二确实是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凤毛麟角,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他;
可是你,宝仪,也是我的表妹;站在陆二好朋的立场上,他这种能力的富二代,风流一些,无可厚非,前几年他确实是挺风流的,我们都知道,不过,都是女人缠着他,他基本上来者不拒,当然了,他只捡漂亮的,所以,那时候,我是不想让你和他在一起的;
可这两年,他突然就改了,我也不晓得和你有没有关系,但他的确变了很多,跟以前不一样了,至少他身边没有围着那么多女人了,我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江洲是他的家,他不想在自己家门口搞得声名狼藉,还是他爸不让,总之,这两年,他身边也就只有一个周懿;
当然,这个周懿也是绕着他转,他对周懿从没有什么念想,可能床都没上过,这在以前,是很难想象的,至于他往后会变成什么样,我很难说;所以,宝仪,表哥能说得也就只有这些了,该怎么办,你自己考虑。”
荣宝仪听到表哥这样说,心说:表哥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什么都知道。
“还有,行止这个孩子,是陆时起的吧?”季明宇又问,“周炜说是他的,但世界上哪有第一个孩子就姓女方的姓的?你可能没有注意到,陆二笑起来的时候,他左边腮上其实是有一个小小的酒窝的,他很少笑,所以平常人都没注意到,甚至他自己都不一定注意到;我那天观察了一下行止,他笑起来,左边也有一个小梨涡,只是很浅很浅,所以,我想,行止可能是陆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