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军医!”
欧阳勋冲部下喊道。
“等等,叫军医可以,但是你们不能离开,要留下接受调查。”
欧阳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用如饥饿的雄狮逮捕猎物的眼神紧盯着魅月。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此时,鹤年堂。
陆清婉看到陈登科神色焦急地抱着伤痕累累的上官云珠径直冲进医疗室。
陆清婉只粗略看了一眼便心惊不已,上官云珠伤的十分严重,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的,有的深可见骨。
上官末在鹤年堂急的团团转,见陈登科进来立即迎了过去。
看到浑身是血的女儿,差点没两眼一抹黑直接晕过去。
“怎么会弄成这样,我苦命的女儿啊!是谁干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上官末看着重伤的女儿心疼不已,对伤害他女儿的歹人十分痛恨,恨不得亲手结果了他。
“这个等会再说,青婉去备药,要快!”
陈登科言简意赅。
上官云珠现在的情况危急,片刻都耽误不起。
“嗯,我现在就去,陈大哥。”
陆清婉急匆匆去备药,同为医者,她自然也是知道现在时间宝贵。
医疗室内。
陈登科看着昏迷不醒的上官云珠,犹豫一秒。
她失血过多,衣服和血液粘合在伤口处,要想治伤这衣服就得脱,可在鹤年堂里唯一的女人陆清婉刚被他叫去备药。
没个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一秒过后。
“得罪了,云珠。”
现在时间宝贵,来不及犹豫。
他想好了,若是上官云珠醒来会生气,他也会受着。
上官云珠受此无妄之灾皆是因为受到自己的牵连,自己一定要救她。
陈登科说完便开始着手脱下上官云珠的衣服。
他拿出针,心无旁骛地专心为上官云珠医治。
“陈大哥…”
陆清婉拿着药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脑子一片空白,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木楞地站在原地,一双杏眼黯淡无神,脚下像生了跟,再难前进半步。
理智告诉陆清婉知道脱衣服是为了治疗,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心中泛起一股酸意。
直到陈登科声音响起,她才缓缓回过神。
“目前控制住了,但是还没脱离危险,按这个方子把药打成粉外敷。”
“还是你来吧,我不太方便。”
“好的,陈大哥交给我吧。”
陆清婉听见陈登科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心情放松下来,看样子上官云珠和陈登科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
陈登科淡淡应了一声,起身朝门外走去。
他一出门就遇到了上官末,被抓着问了一通。
上官末得知是欧阳海对自己的女儿下的毒手,气的吹胡子瞪眼。
留下手下在这里照看上官云珠就急匆匆往家里赶,一看就是要回去对付商量对策欧阳海。
“刚把手伸到我宝贝女儿身上来,就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让欧阳海付出惨痛的代价!”
陈登科没有阻拦他。
这个时候欧阳海就算是不死也该重伤,欧阳家的当家人倒了,欧阳家肯定自顾不暇。
这个时候上官末出手对付欧阳家不但不会有危险,反而能一击即中。
陈登科就近找了一个空房间调息,刚刚那一战消耗了他不少真气。
涣散丸虽然暂时被控制住了,但是对他实力的发挥的限制依旧存在。
静坐了片刻,陈登科感到体内真气重新变得充盈。
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魅月,陈登科顺手接了。
“尊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