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蒋灵用她的波涛汹涌贴上了科堡·赫伯特,讨好地说。
完全不在意她说随意处置的这个人是她的亲生儿子。
看蒋灵这副事事依顺他的样子,科堡的怒气也平息了。
“那你便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若是能说服他的话,让他做我家的仆人留下来也未尝不可。
若是还是犟驴一头,那便只能除掉他永绝后患了。”
“你知道的,你这些年能够五十多了还能和三十岁的人皮肤保持一样,可少不了这些‘秘方’。
这件事要捅出去了,你我性命堪忧。”
“放心,我晓得的。”
蒋灵妩媚地用手抚了抚科堡的肌胸。
说完两人便不知道按了哪里,假山中间突然出现一条可供一人通过的缝隙。
待二人进去一会儿后,楚凌空出现在刚才二人待的地方,摸索了一下周围的石头,“咔嚓”
,一块巨石从中间裂开。
侧着身从狭小的缝隙中进去。
是一条细长曲折的甬道。
最终甬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
楚凌空将耳朵附在门上,由于地下室空旷,回音较响,里面的声音勉勉强强他能听到一些。
蒋灵穿着真丝材质的锦袍,按理说到她这年纪怎么也该有法令纹了,但是脸颊却跟打了玻尿酸的现代网红一般,脸上的褶皱很少。
<ins class="adsbygoogle" style="display:block" data-ad-client="ca-pub-7140525145424672" data-ad-slot="2477904157" data-ad-format="auto"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ins> 初看到司明浑身浴血的样子,蒋灵也是一惊。
毕竟虽说没什么感情,但到底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多多少少和旁人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司明,这是何必呢?你看你爸也不在了,就剩下我这个母亲,是你唯一的依靠。
只要你留下来,你赫伯特叔叔肯定是不会亏待你的!”
司明抬头,身体动了动,带动锁链哗哗作响,一张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但一双眼睛却透着坚定。
“你一个抛夫弃子的女人,少在这里惺惺作态。
况且他是什么货色,草菅人命的魔鬼。
而你这个女人,也是跟她一样的一丘之貉。”
“我真是自作多情!
竟然还想来问你当年为什么抛弃我。
现在看来,没有什么为什么!
单纯就是因为你是个人渣。”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当年丢掉你也是迫不得已。
有你这个拖油瓶在,我怎么再嫁!”
“你要知道,你父亲失踪了,我一个人要带你有多么辛苦吗?我当时也是没办法。
再说你现在不也好好的,既然你找来了,就好好在赫伯特家待着,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司明干裂的嘴角勾起一个讽刺嘲笑的弧度,声音低沉冷戾:
“好好待着?做傀儡还是佣人?还是和你们地下室那些关着的人一样,成为你们的血奴?”
“道不同不相与谋。
你我就断了这份母子关系吧。
我就当从来没有你这个母亲。”
“你不配!”
科堡用着他那破风箱的粗犷嗓音说道:“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与谋。
那我偏偏要你成为我的同类。”
科堡取出准备好的针筒。
走近司明。
司明蹙起眉。
想也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本能地挣扎了几下锁链,但只是做无用功罢了。
毒还是毒品?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容乐观。
而蒋灵始终在一旁看着,没有任何阻止的言语和行动,默认了这一切。
司明释然地笑了笑。
最后一点血缘上的联系也被她这一举动彻底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