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越国公冯盎,在楚王登陆江南道之时,辖制江南道与岭南道沿途通道关卡!”
“命令梁王李愔,把那个什么狗屁的倭王剁碎了丢进河里喂鱼!孤对他没有一点的兴趣!让他即刻原路返回,调集新罗海军及兵力,即刻赶往淮南道,自扬州登陆......”
当几乎是李承乾一言堂般的朝议结束,不少下朝后的官员,走路都是彼此搀扶着的。
而还有一些人,更是在还没有走出太极殿的时候,便被早就等候的锦衣卫,强压着带去了诏狱。
这些人悲戚高呼着救命和冤枉的话语,然而,这些负责监察和审议两道情况的官吏,对于这两道如今的情况,有着最为直接的责任。
“本官自己会走......”
吏部尚书郑江,这位荥阳郑氏的家主,尽管很想要保持此刻的平静,但面对几名虎视眈眈,甚至好似下一秒就会拔出腰间绣春刀的锦衣卫。
说这句话的时候,也难免带上了几分颤意。
不仅仅是吏部尚书郑江,户部尚书封德彝,刑部尚书李道宗都被锦衣卫先后带走,进行审问。
六部各级官员,尤其涉及与江南道和淮南道事务的官员,在这一日齐齐被锦衣卫带走。
顿时间,整个长安官家府邸,家家人心惶惶。
“启禀殿下,凡涉案各部官员府邸及家眷,现已被禁足府中,由金吾卫及锦衣卫看守!”
一身金吾卫甲胄的尉迟宝琪起来汇报。
李承乾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不必苛待他们,看住了不要让他们与外界联络或是跑了便可。”
待到尉迟宝琪领命退下,王德便有些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
“殿下.......”
“让她滚!若是着急给她父亲哭丧,孤今日便能够满足了她!”
王德话还没有说出,李承乾下一刻便冷声打断。
王德咽了咽口水,施了一礼,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没过一会儿,殿外郑丽珍那哭哭啼啼的声音,便终于是消失不见。
“皇兄,皇兄!”
李治的声音焦急的从外面传来,当看到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李承乾脸上这才终于是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只可惜,这份笑容中却难免的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
“稚奴啊,呵呵,孤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答应你的假期,怕是又要推迟了。”
李治皱眉:“皇兄说得这是什么话?!难道三哥四哥他们在你眼里就已经能帮到你,而我在你眼里就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稚童吗?!”
李承乾得到了几分宽慰,笑着示意他坐下。
“稚奴,证券和银行,必须牢牢的把控住!也必须把控在我皇室的手中!不能有任何闪失.......这江南道和淮南道两地之境,便是我等疏忽大意,给了这些资本吸食血肉的机会!”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郑重又满是肃杀的咬牙说着。
闻言,看着面前锦衣卫关于江南淮南两地奏报的内容,脸色也是愈发难看的李治,不由心头一跳。
想到刚才从火车站一路赶回来的时候,听到的那些消息。
他便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皇兄,你,你是准备.......”
李承乾缓缓起身,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然而,当天晚上皇后的立政殿外,却能够清晰的传出,这位太子暴虐又决绝的声音。
“唐律?这帮乱臣贼子什么身份,也配跟孤提什么唐律?!”
“孤有枪有炮,用个狗屁的唐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