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王县丞说过,那新来的大人要真有什麽本事,不至於被调来这种地方。”
“你们可有谁查过新县令的情况?他姓氏名谁?”
“听说姓季,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今日也没瞧见对方,只听人说他长得十分年轻,瞧着也才十六七岁。”
“什麽?!竟如此年轻?”读书人寒窗苦读十几年运气好才能考上进士当县令,十几岁,难不成家中真的有人?
“对呀,他们进城的阵仗十分大,那马车瞧着有几十辆,单单是人,怕都要有近千人了。”
稳坐钓鱼台的那人坐不住了,被茶水呛到咳嗽两声后赶忙问道:“如此重要的消息,你们怎麽不早说!”
带的人多行李也多,长得还年轻,这怎麽听都像是大家族放出来历练的子弟!
那人委屈道:“这也是前不久才打听来的消息。”要不是县丞王汉被抓进去,估计都没人打听。
“王大人说了,外放到这儿的肯定不是什麽大人物,不用多管。”
“哎呀,我这眼皮子一直在跳,总感觉这回怕是要有祸事临头了。”
这人越说觉得心头越不安,这新县令怎麽看都不像是个小人物啊!要不然他能这麽大胆子说拿人就拿人!?
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是和稀泥把情况摸清楚再说,然後决定低不低头,前几任的县令都是如此,最後和他们相处的还不是十分和谐?
“快,赶紧让人查查这姓季的到底是什麽情况!”
“他敢这麽做,一定有倚仗!”
与县丞有关系的人全都乱作一团,各自派人到处打探情况。
牢中的县丞和县尉二人不知外面的情况,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一个是气的,一个是怕的,把他们抓㣉牢中后别说饭了,一滴水都没人送来。
“叔叔,这可怎麽办?新县令不是个好惹的。”
王县丞冷笑一声淡然地靠在墙上,“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罢了,还真以为这青田县是他能玩得转的,你且等着,本官要他亲自把我们从牢里接出去!”
县尉馀光瞥了又瞥,总觉得那新县令不会低头。
他回忆着今天与对方相见的场面,身穿华服,仆从成群,举手投足,都有那种大户人家的贵气。
“叔叔,要是…要是那县令真有来头,咱们可怎麽办?”
县丞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不可能!”
“不过就是个运气好的小子,花了些银子,走了些门路罢了。”
“我要让他知道,到了这青田县,是虎他得给我卧着,是龙也得给我盘起来。”
用过早饭後季今宵来了县衙,经过昨日的一番,今日来的人不少。
老赵立刻履行县尉的职责,把衙役全都清点了一遍。
“老爷,”老赵并不把身上这个县尉的官职放在心上,还像从前一般叫他,“除在丁村里当值的,衙役全部都到了。”
所有衙役一起行礼:“见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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