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和对他的感激,每隔三四日便会去国公府看他一次,哪知到后来裴珩愈发的得寸进尺,嫌她太久来看他一次,磨着她,非要让她每日都去看他陪他。
温芙不依,觉得日日去被人瞧见了不好意思,裴珩便把拐杖扔了,故意在她面前一瘸一拐的走路,药也不肯吃,处处同她装可怜。
她没法子只得依了他。
春去冬来,冬去春来,眨眼两年过去。
这日午后,裴珩没再拄拐杖,只由温芙搀扶着,在园子里练习走路。
半年前,老夫人请到了一位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来为裴珩治腿。
那神医将裴珩的腿重新折断,又重新续骨,还上了他独门秘制的药,临走前交代他须每日上药,并多练习走路,不出几个月,腿必然会好。
裴珩不喜旁人近身,陪他练习走路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温芙身上。
春日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树影子在地上晃动,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累了吧,那边有石桌,坐下歇息会儿。”
毕竟搀扶着这么高大的人他又很喜欢贴着她,实在累得慌,于是温芙也不逞强,扶着他走过去一起坐了下来。
许是午后的阳光太过温暖,照得人昏昏欲睡,温芙不知不觉就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温芙耳边似乎听见一阵喘息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裴珩正欺身在她身上,脸埋在她颈窝处亲吻着。
温芙一惊,气得伸手去推他,却反被他将双手反剪在头顶。
“裴珩,你、你无耻……”温芙脸一红,用黑亮水润的葡萄眼瞪着他。
裴珩俯下身含住她的唇齿,来回碾磨,与她缠吻,没过一会儿,温芙便已是娇喘微微,身子软了一半。
良久,裴珩才喘着粗气松开她,一脸无辜道:“哪里无耻了,方才你在石桌上睡着了,我抱你回来歇息,你却搂着我的脖子不愿撒手这分明是你勾、引我在先,我受不住,这才……”
温芙哪里肯信,只怒瞪着裴珩:“你、你胡说。”她似是要被他气哭一般,眸子水润润的“咱俩还没成亲呢,你就欺负我……”
裴珩眼神一亮:“你是说,你答应同我成亲了”
温芙不语。
“快说!”裴珩捏了捏她的粉颊,眼含期待的追问道。
温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开口道:“你先起来,我就告诉你。”
裴珩果真放她起来了,温芙整理了下凌乱松散的衣裙,趁着他不注意,一个转身就想跑。
奈何刚跑到门口,就被裴珩从后面追上来抱住,扛了起来,重新压在了床上。
裴珩高大的身体压着她,拧了她的鼻头一记:“小骗子”
温芙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蹙眉推了推他,身上的人却依旧纹丝不动。
温芙气得不行,正想咬他,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怔住了。
良久,她才道:“你刚刚……你的腿好了”
裴珩愣了一下,见装不下去了,只好道:“好了。”
温芙又问:“方才在园子里……也是你抱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