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大罗神仙显灵,夫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哭了太尉喘了一会儿粗气,开始温声细语地哄人。
老花匠听得这个臊,谁还没年轻过,可年轻也不能这么风骚,满口的卿卿我我、阿兄阿妹,成何体统!
……
韶音身上软绵绵的,走得脚步发飘,李勖靠过来想要环住她的腰,被她水汪汪的眼一睃,又悻悻地收回了手。
后宅和前朝之间的路可真够长,一路上的人多得教人生气,太尉和夫人都是要脸面的人,各自神情庄重,彼此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二门前把守的侍卫个个都面红耳赤,老远就将脑袋都垂了下去。
这里地势颇高,又依台门修了两座夯土台基,供当值者瞭望预警。
他们方才登台瞭望,恰看见太尉搂着夫人钻到了木廊里,紫藤花瀑犹如半挂帷帘,掩住了他们的头脸和上半身,可是他们的腿脚仍曝露在天光之下。
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夫人长裙下摆层层叠叠的垂髾一开始就紧紧贴在太尉腿部的革筒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分开过。
后来夫人干脆站在了太尉的马靴上,他们两人就这么合二为一,在木廊里转起圈来五色垂髾流光溢彩,转成了令人目眩神迷的虹霓,转红了侍卫们的脸。
他们几个都还没有成婚,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
……
终于行过二门,进入后宅。
韶音偏头,偷眼看向仪表堂堂的太尉,不防正撞进他的眼里。
他正直勾勾地望着她瞳仁黑亮,里面又烧着了一把火,焰心里正是她一张春·情荡漾的艳靥。
“不许看我。”
她羞涩地命令他。
李勖嘴角蓦地扬起一个有些邪气的笑来松了领口,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卧房走去。
李二在软榻上躺得好好的,忽然被人不客气地踢下去,床榻就此空出来那个夜夜伴眠的绝色美人被人轻轻撂到锦褥上。
她攀着她的郎君,不肯放手。
李勖的唇贴上她小巧圆润的洱,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有点引诱的意味:“乖,你不放开,郎君如何卸甲”
“就不放。”
她眸中潋滟着波光,娇媚得要人命。
李勖摩挲着她那瓣从不肯服软的红唇,低低地笑起来“不是说不想我么”
她轻轻地咬了他一口,忽然仰起脸,主动将那只温软香滑的小蛇递送到他口中,不待他捉住,那小蛇又滑出去,缠绵地裹住了他的洱。
李勖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耳膜上轰隆隆地流淌。
“李勖”,她口婴声呢喃,“我好想你,日日夜夜都想你。”她抚摸他的浓眉,从眉到眼,捧着他的脸,又去拉他的手,将他的手往礼法允许的地方放。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旷了这么久,李勖如何能受得了他被她撩拨得不合礼法,几下扯掉一身厚重的铠甲,将自己剥得合乎礼法。
刚触到那只熟悉的如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