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是:懂得学习的人比不上喜爱学习的人,喜爱学习的人比不上以此为乐的人。
那麽,你是懂得学习之人,还是喜爱学习之人?或者以学习为乐的人呢?
这句话问住了不少人。
就连追问的学子也紧紧的皱着眉头,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他不敢说自己是懂得学习之人,不然的话怎麽屡试不中?
喜爱学习的人,他扪心自问,寒窗苦读这麽多年,他爱学习吗?
从启蒙开始,好像寒窗苦读走上科举就是每个人既定的道路,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从没想过自己喜不喜欢····
但有人自信的回答:“我自五岁启蒙至今,手不释卷,喜好读书,十七岁下场一路从县试到院试,明年打算下场乡试,每一步都走的稳扎稳打,我敢自信的回答,我喜爱读书!”
王学洲拱手:“很好,敢问这位兄台是如何学习的?”
如何学习?
对方愣了愣,抓了抓脑袋:“就读书嘛!我只要看起书,就会废寝忘食,多看多读多理解。”
“每本书都精读吗?”
“这····倒也不用吧?除了四书五经外,其馀的书只要领会重点,明白其意便可,需要做到每一本都精读吗?”
看着对方突然紧张起来的样子,王学洲笑了:“不必紧张,确实不用每本都精读。”
看到其他人不说话,王学洲转头看着包县令:“敢问包大人之前是如何读书的?”
包县令懵了一下。
他读书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自从开始上职之後,他就把读书的事情抛到了脑後跟,现在就连孟子三章都有些记不清了····
“呵呵,读书啊···读书····”包县令讪讪的笑着,脑中飞快的回忆读书时的情况。
“我读书时,每日只学一篇,然後每次都会抄下来,边写边背,把它记的滚瓜烂熟,等背熟之後,再去理解其意,然後反覆的去学习这一篇,积少成多,长积月累下来,就会了。”
学舍里面的人隐隐有所悟。
大家好像虽然都在学习,甚至都在县学学习,但或许每个人学习的方法并不一样?
王学洲转过头,看着问他的那位学子:“这位兄台是一个十分勤奋的人,这个相信周围认识你的学子应该都知道,那麽敢问‘朝问道,夕死可也’这句话何解?”
对方脱口而出:“早上得知了真理,晚上去死也可以!”
周围的人点头,然後怀疑的看着王学洲。
东拉西扯说了半天,到底想说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