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惩罚。他决定如果有人敢在部落里捣乱,就绝不放过。
不过说实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那群人族战士还算安分,可能是因为没有讨到好不得不让步。兽人们出去了会夹着尾巴不吭声,但在自己部落里就挺横的,最胆小的鼠鼠们都会暴躁地跳起来干架,单独打不过就呼朋引伴,知道碰上硬茬了那群人又哪里还敢惹呢。
让重伤的狐獴好好休息,陶熙出来时不仅对战士们不满,连带着看奴隶主沃屠也没好脸色了。
敏锐的沃屠察觉到了,回想自己规规矩矩的生活日常,最近也没机会惹人生气啊,便问怎么了。
陶熙坐在自己乱糟糟的书房,正在规划开春后的安排,就翻了个白眼道:“你过来干嘛。”
沃屠说:“来看你。”
屋里静了一阵,陶熙抽了抽嘴角,有气无力道:“看完了么?看完可以回去了。”
沃屠没回答,见没地方坐就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嫌弃地扫视了屋里两眼,最后把视线钉在陶熙脸上。
“熊耳跟我说,你最近和狼山走得很近,总是偷偷去找她说什么。”
说罢,陶熙又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找她弄什么毒药,狼山可是部落里难得的人才,我不会让你带坏她的。”
“她本来就更喜欢那些毒物。”沃屠说。
“呵,”陶熙冷笑一声,严厉地警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控制住那位耳肚城的大祭司的,你还是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可怕,你们种的那片花苗我已经烧了,这事绝对没有第二次。”
沃屠脸上波澜不惊,只皱了皱眉,最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陶熙盯了他几眼,从鼻孔里喷出气,摆了摆手,“行了,出去吧。”
沃屠当然不出去了,他还是坐在原地,歪着头,就那么盯着陶熙。
陶熙被盯得不自在了,就问:“你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
沃屠盯着他说:“我觉得好看。”
“啧,”陶熙瞪眼,“你想做啥,我没空和你浪费时间。”
沃屠说:“我想和你睡觉。”
“………………”
“你说你烦不烦,”陶熙暴躁了,“别这么骚扰我了啊,你不觉得你这样我也会越来越讨厌你吗?”
沃屠冷着脸,“你不是早就讨厌我了吗。”
陶熙诧异地看他,“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沃屠不屑地哼了声,然后收回视线,开始打起坐来。
陶熙说:“你干嘛?回你自己那里去啊。”
“别打扰我,我要修炼了。”沃屠闭着眼睛冷酷道。
陶熙一噎:“你特么的……我服了……”
不过他才懒得管这个神经病。屋子里安静下来,各在一方做自己的事,倒也算和谐。
转眼到了开春,雪还没化完,但感官敏锐的兽人们就已经嗅到了空气里的暖意。
二月中,陶熙就迫不及待把任务安排了下去,恨不得挥着鞭子赶着大家去干活。
保卫和打猎交给了哑狼和沃屠,象树熊耳这些重量级选手已经有了经验可以再造一批房子,还有织布和造纸就交给了狐美和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