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季辞眉宇间凝了冷意。
柳云诗咬了咬唇,“这到底是什么药?”
她依然怀疑,这是让她身体变得陌生的药,她一想起方才的自己和这几日那些与顾璟舟与季辞的梦,心中又急又羞耻。
“你不会还以为这里面加了□□吧?”
季辞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笑声愉悦,连带着手中的汤药都泛起一丝涟漪。
“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可爱?”
季辞用下颌点了点药碗,“不过是一碗坐胎药罢了。”
“坐胎药?!”
柳云诗震惊抬头,连呼吸几乎都要忘了,她甚至怀疑是她自己听错了。
然而季辞却不给她怀疑的机会,肯定道:“坐胎药。”
“我不喝!”
她疯了一般想要去推他,季辞却早有准备一般,先她一步后退。
他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眯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然轻笑一声,道
“乖……趁热喝,我不想再让人热第三次。”
他的语气很温柔,似乎是对她的体贴,然而细听下去,温柔的语气下,却不加掩饰地向她展露他的不悦和威胁。
见她似乎被他的话镇住,他神色中闪过一抹浅淡的涟漪t,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然而在她看过来的时候,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语气也仍是淡淡的:
“柳云诗,后果你知道的。”
柳云诗憋着嘴,脸颊鼓鼓的自我说服了片刻,这才不情不愿地端起药碗,“我想出去。”
“出去做什么?”
“我答应与你在一起,我要见一见南砚。”
季辞转了一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那可真是遗憾,他死了,你见不到了。”
“你胡说!”柳云诗吓一跳,手中一不小心便将药漾了出来。
季辞眯眼瞧她,作势便要上来掐她的脸颊,“不喝?”
“喝……”
柳云诗躲开他的手,吓得急忙端起来喝了两口。
季辞见她乖顺,盯着她喝药的动作看了片刻,淡淡开口:
“我可以让你出去,也可以让你见他。”
柳云诗不敢停下,便喝便抬眸从碗沿的间隙觑他。
男人面色如常,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在骗她,他与她对上视线,眸底情绪是她读不懂的幽深。
柳云诗心中没来由地一跳,默默垂眸在碗中,不敢再说话。
……
时间一晃过去了半个月,自打那日季辞说过可以让她见顾璟舟这话后,便再也没提过。
他不说,她也不敢问。
只是这半个多月,夜夜承欢,白日里又要喝苦涩的药,时而梦中又总是浮现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
柳云诗觉得自己终于快要崩溃了。
这日季辞递来的药,还没到跟前,她便觉得一阵恶心,捂着胸口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季辞那碗的手一顿,急忙放下药碗过来,轻拍她的背替她顺气。
“好些了么?”
柳云诗吐完,他将她扶起来。
不知为何,柳云诗总觉得他对她的关切之下藏着一丝其余的情绪。
她恨恨地挥开他的手,半是委屈半凶道:
“我要出去!我都被你关出毛病了!季辞!你还不如杀了我!”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这样说,季辞又该不高兴。
谁料他这次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