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两个馒头给小当和槐花,然後说,“先吃饭。不过,妈,棒梗,放心,我明天就想办法把棒梗从名单上划下去!”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背後是轧钢厂革委会的主任,所以,她对这句话还是很满意的。
於是她笑着对棒梗说,“棒梗啊,你就放心吧,你肯定不会下乡的!”
棒梗看着自己奶奶这麽肯定,心中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其实,棒梗他也怕下乡,他虽然没怎麽去过乡下,可是想到种地他就头皮发麻!
吃完饭後,贾张氏把秦淮茹拉到胡衕里问秦淮茹,“淮茹,那个厂长丶主任会帮这个忙吗?”
秦淮茹皱眉说,“妈,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您或许不知道,现在下乡是大趋势!我们厂很多人家的孩子符合条件的都下乡了。”
“而且,我还听说,就算躲过今年的,来年还是要下乡的。”
看到贾张氏的眼神越来越不善,秦淮茹还是说,“不过,妈,我还是会努力的!咱们给他养孩子,这个忙他必须得帮!”
贾张氏这才满意的点头。
何家
正在吃饭的宋夏问,“柱子哥,这棒梗不是刚出来吗,怎麽这麽快就被安排下乡了?”
宋母也说,“是啊,我看那个棒梗年纪还小,怎麽就被安排出去了?”
何雨柱解释说,“嗐,国家倡导的虽然是高中生下乡,可是啊,现在社会上有太多的待业青年,加上这两年不是运动嘛,所以啊,现在也让街道统计那些满十四周岁的闲散人员,也要安排他们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其实这是好事儿,毕竟现在城里也没那麽多的工作岗位给他们。你们说,一群小年轻,聚在一起,那不是很容易出事儿嘛。”
“但是啊,对於棒梗这种有过案底的在条件线附近的人,也是可以安排的,毕竟这种人一直让他闲着,迟早会偷鸡摸狗给社会增加麻烦的。”
宋夏和宋母都点点头,宋夏却还是说,“可是,这也太快了吧?刚回来就被点名了。”
何雨柱笑着低声说,“管事大爷不是有上报四合院情况的职责嘛。”
说着,还看了一眼东厢房。
宋夏一下子就明白了,可是宋母不明白啊,於是宋夏就给她稍微说了一下念恩的事儿。
宋母听完也是笑着摇头低声说,“看来那貌似忠厚的一大爷还真是记仇啊。”
宋夏和何雨柱都是笑笑没说话。
翌日下班
棒梗和贾张氏都紧张得问秦淮茹,“怎麽样?有没有划掉?”
秦淮茹一脸苦涩的说,“哎,没有,我去找人了,那人也亲自给街道打了电话了,但是街道主任说,名单已经汇报给了市里,现在上面已经审批过了,不可能改了!”
棒梗一下子脸就白了,而贾张氏则是瞪着三角眼问,“秦淮茹,你是不是没去?”
秦淮茹心中就是一咯噔,她还真就没去,毕竟她早已经打定主意让棒梗下乡了,怎麽还会去横生枝节呢!
但她还是演戏委屈道,“妈,我怎麽会没去啊!棒梗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啊!不过,您放心,我明天还会再去一趟,让那人找找市里的人试试!”
贾张氏三角眼一直在盯着秦淮茹的脸,但是也没发现什麽端倪,加上秦淮茹说还会找人,她这才暂时放过了秦淮茹。
接下来几天,秦淮茹一直说不行,但一直说还会继续央求那人。
最後贾张氏受不了了,“秦淮茹,大不了我直接找他去,我看他敢不敢不给我办成!”
秦淮如低声说,“妈,如果您要去,那您就去,可是如果这碗饭砸了,我看咱们以後怎麽办?!”
贾张氏思前想後,又想想人家确实托了好几次人,说明这事儿确实不好办。
她这两天也去街道打听了,这名单上报以後确实就不容易改了。
所以,她也就不再闹腾了。
毕竟孙子吃苦总好过自己吃苦吧。
棒梗最後也就认命了!
不过,秦淮茹答应他,隔段时间就会给他寄钱的,让他别担心。
终於到了八月五号,秦淮茹和贾张氏一起帮棒梗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离开了四合院,直奔街道办。
棒梗曾经也想过逃跑,可是在知道後果以後,也就熄了那份心。
送走了棒梗后,秦淮茹的心倒是落了地,而贾张氏还真就落了几滴心疼的泪水。
送棒梗离开后,秦淮茹就直接去了轧钢厂上班,而贾张氏则是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
路上遇到了一家卖卤肉的摊位,她就馋了,结果身上没带钱。
於是,贾张氏就紧走两步回家拿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