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行抬手按在心口,周身戾气消减不少,却还是笔下不停。
“不准写了!”萧知云一着急,便直接夺走了他的笔摔在地上,而后挤身钻进他怀里,挡的严严实实地让他写不了一点字了。
伶舟行阴沉着脸将她放在案桌上坐下。
“上一次,我放过了你了。”
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
萧知云委屈地瘪了瘪嘴,湿漉的眼底眼波流转看他。她的长睫轻颤,抬手握住伶舟行的小臂,心下一横便颤声道:“我……我真的错了,就……任你处置好吧。”
任他处置。
竟是这话都说得出,看来是真没长过什么记性。
他半眯了眯眸子,意味不明地上下看她:“你说的?”
萧知云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地偏过头去,但总归是冷静下来,也不提和离的事情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她还是结结巴巴地道:“自自自自然是我说的……”
“不反抗?”
萧知云犹豫道:“不……吧?”
他扬眉又道:“你确定?”
“确确确确定……”萧知云哆哆嗦嗦地道,这像是在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遗言一般。她确定自己横竖左右都是死路一条了,干脆快点死了算了。
她听到轻笑一声,而后才穿好的衣裳就被人轻佻地用笔端挑开。解开系带的衣裳从肩上滑落,和上次如出一辙。萧知云坐在案桌上,眼神不知道该看向哪儿,整个人顿时紧绷起来。
依旧是只给她留下了件贴身的小衣。干净柔软的笔尖从锁骨处缓缓滑下,停留在她的身前。
她颤了颤身子,萧知云羞耻地攥紧了身下的衣裳,双手撑在身侧,不敢和他对视。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躺在案板上的咸鱼,任人宰割,还是自己送上门的那种。
再向下滑到腰际的时候,萧知云急促地喘息着,不免惊呼出声来:“等……等一下!”
伶舟行冰凉的掌心直接覆上她的侧腰,便是握去了半边,他摩挲着细嫩的肌肤,语气暧昧道:“不是说,不反抗?”
那他也没说是这样啊,她很怕痒的。
萧知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有些视死如归地咬紧了后牙道:“我缓一下……缓一下……”
“好啊。”他很是贴心地不再动作了,就将她安静地晾在那儿。
这样不说话好像就更尴尬了,奇怪的感觉慢慢褪去,凉风拂过她的裸露的后背,激起颤栗来,有些太凉了。要不还是让他快些弄完算了……萧知云抿了抿唇,轻声道:“可……可以了。”
外衣垫在了案桌上,伶舟行起身揽着她慢慢向后倒去,直到后背紧贴在了桌上。萧知云呼吸一滞,尚且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双腿便被他按着高高的折起,凉风拂过。
只是被这样简单地注视着,都让她不禁想到了许多话本子里的东西。
“再……再等一下。”感受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膝上,萧知云忍不住地颤抖着出声。
嗓子里已经带了哭腔,她有些害怕,断断续续地道:“我们从前……从前真的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吗?”虽然记忆不记得,可是身体的反应太过青涩,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