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伤口,不过几厘米的长度,却让周围的雄虫如临大敌。
生怕脆弱的虫母因为伤口而晕倒。
白靛轻咳一声,他顺势躺在杰切的怀里,夹着声音,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疼。”
喊完之后,他自己都没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疼~]
[哎呀,我好疼~]
250阴阳怪气学着白靛,一句话被它夹出十几个音。
“闭嘴。”
[嘤~]
杰切紧皱着眉,他直接把白靛拦腰抱起,转头命令其他雄虫,“把莱特带下去。”
“精神力失控,再让他出来会伤害到虫母。”
没有虫会拦住白靛,他们的心都高高悬起,生怕虫母真的会出事。
况且,莱特,本来也是他们独占虫母的一大威胁。
白靛被平稳的抱在怀中,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杰切凑近去看虫母的伤口,他认真的查看,越看眉皱得越紧,绷着一张稚嫩清秀的脸。
要不是白靛自己清楚脸上的伤痕有多大,不然他真的以为自己患有绝症,下一秒就要嘎了。
杰切发丝间伸出一根藤蔓,慢慢的贴上白靛的脸颊,藤蔓顶端的口器咬上伤口,用津.液修复它。
口器中弥漫着虫母的血液的气味,他狠狠地咽下口水。
伤口总算痊愈,回到原本平整的状态,杰切正想向虫母邀功,低头却发现白靛正盯着他的侧脸出神。
“虫母很喜欢我的这张脸吗?”杰切轻声开口,他嘴角挂着一抹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他轻轻靠在白靛的肩膀上,嫉妒已经蒙住他的双眼,让他没办法再思考别的东西。
杰切将脸埋在白靛的脖子处,嗅着专属于虫母的味道。
他急迫的想要知道白靛的答案,像争宠的小狗,白靛每一句话都能够决定他的生死。
白靛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垂下眼,问:“莱特会被关在哪?”
杰切被问住,他不死心的又去蹭白靛的脸,“他都伤到你了,他是坏虫。”
在白靛没看见的地方,杰切的一张脸都扭曲着,让人看不清他的真正的模样。
“啧。”
白靛提溜着杰切的领子,把黏在自己身上的杰切扯下来,“闭嘴,我只想知道,所有的虫都会被关在哪?”
白靛板着张脸的时候,唇会绷成条直线,整个人看着难以接近。
偏偏杰切却被白靛的这幅样子给迷住,他痴迷的趴在床上注视的虫母的模样。
“再说话好不好?”
他想让虫母再用这样的表情对着他说一句。
显得虫母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白靛捏着他两边的脸颊,用力向两边扯了扯,他忍不住感慨,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整张虫皮固定在他的脸上,怎么也扯不开。
“莱特和良列而关在一起?”
白靛撑着下巴,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他不可能跟着所有的虫族去联邦,他的任务只有一个,生下虫蛋。
要是被他们困在联邦,怀上虫蛋的事被发现……
“您要去找良列而?”听到熟悉的名字,杰切歪着脑袋,他的笑容逐渐变大,拉长声音,“为什么呢?您是想他了吗?”
白靛知道,自己如果说了是,面前的这只虫子绝对会得意忘形,这不是白靛想看到的。
他把还在床上的杰切踢下床,让虫子的气息离自己远点。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