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喂喂喂”坐姿豪放的托尼率先抗议,挥舞夹着香烟的右手,“娜塔莉,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三兄弟可一直对?你父亲忠心耿耿。上次的事情,已经证明是误会,你父亲还有李都相信我们。你要是不承认也没办法。”
烟灰扑簌簌地落在干净地地毯。
“好吧。”女?孩抿了抿唇,不甘心般问:“那这次是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托尼.罗萨托油腻地笑了下,语重心长地说:“柯里昂正在蚕食我们的帝国,他们去年能高调入驻拉斯维加斯,买下酒店又?装修成全美洲做大的酒店赌场,今年又?抢我们的白粉生意。明年呢?是不是连我们迈阿密海滩的豪华酒店也一并被他们收购?处理迈克尔.柯里昂正好可以亮亮拳头,让他们不敢再偷我们嘴里的肉。”
娜塔莉沉默不言,像是被说服了,在为自己?刚刚的质问后悔。
约翰.罗萨托和哥哥对?视一眼,开始安慰她:“只是试探一番,柯里昂抓不到我们的错处。迈克尔那小?流氓用的是假名,他们在委员会有盟友,我们也有。双方扯皮只会伤和气?,以柯里昂家的精明,不会拿到到纪律委员会上讨论。”
女?孩点点头,小?声道歉:“是我考虑不周。”
两个男人?哈哈一笑,相继教育起年轻的女?孩:“你还年轻,以后就知?道了。”“不用害怕,柯里昂家没有那么厉害。”
娜塔莉怯生生的应着,将?他们送出套房。
关上房门,她脸上过于天真的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地走入套房里间。
那是一间卧室,宽阔的大床旁边是一张小?圆桌和两张藤编靠背椅。
海门.罗斯和他的顾问李弗伦扎轻松地喝着鸡尾酒,看着电视。黑白屏幕上正播放本?地新闻:纽约警局抓到了三名瘾君子?,涉及近两千美金的毒品。
“做好决定了吗?”弗伦扎对?她友善地笑了笑。
娜塔莉完全以首领的口吻,对?本?该是长辈的老头说:“找个出身干净的年轻人?去收集他们的资料。柯里昂家算盘打得太响,不过情况对?我们来说不算坏。”
弗伦扎放下酒杯站起来,走到门边和她细细汇报安排做这件事的人?选。他欣慰地看着女?孩。她一点即通,能狠下心来处理不服从她的下属,同?时借力?打力?、将?自己?干干净净地摘出去。不愧是罗斯的女?儿。
相比于老伙计的赞赏,海门.罗斯却没有给女?儿任何鼓励,抿了一口酒,目光始终没有从电视上移开,等两人?说完话、娜塔莉准备转身离开时,他才淡淡地提醒:“别忘记去结识吉里安诺夫人?。”
*
从布鲁克林66分?局出来,艾波马不停蹄地赶到往曼哈顿的瑞兹酒店。
这座建造于世纪初的的豪华酒店拥有气?派的铜鎏金旋转门,和独树一帜的门童玻璃房,就连入户台阶的红地毯都用雕花黄铜杆压住,给人?以奢华而?高贵的震慑。
进了门,依然满目灿灿,所不同?的是,浓重的金色化为配角,只点缀在天花板石膏线流淌、卷曲的花纹里,整个空间呈现典雅明净的浅色。
“女?士,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燕尾服的门童迎了上来。
大理石地砖光可鉴人?,水晶灯熠熠生辉,艾波正要报出设计师留给她的房间号,一眼便看到一位棕发女?孩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明亮的光线里,她的神情复杂到极致,糅和了哀恸、惊喜与感激。
“这位是西多尼亚的贵客。”那个女?孩快步走来,步伐急得像小?跑。
门童再次确认:“吉利安诺夫人?吗?”
女?孩小?声回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