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赤着的麦色后背上都是红紫色钝形伤口,不少破皮流血凝固成发黑血渍,乍看显得格外可怖骇人。
可惜陶水的视力并不是很好,她跪坐在男人身后,需要很注意保持距离,才能不紧贴到对方身上,在用热布巾擦拭时也全凭感觉。
她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用灵乳假替油膏,好帮顾漠上药。
一连上下整整擦了三遍,陶水能明显嗅闻到搅布的温水里充盈起代表血/腥的铁锈味道,她将占地方的脏水搁置棚外,回来时手里捏出一小块灵乳,边搓化边说道:“顾漠,我帮你上药吧……”
“不用了,我的伤没事的。”不知为何,顾漠的声腔却分外低沉发哑。
他捡起丢在一旁的干净外衣往身上套,半点不想浪费家里的药膏。
眼看顾漠已经披穿好衣服,陶水阻止不及,湿哒哒的灵乳汁溢满了她的掌心,她只好先将流动的珍贵汁液尽数装灌进药盒子里,免得洒落在地上浪费。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还是涂一点吧,这样伤会好得更快……”陶水生性温软,劝说的语气也显得极其婉转温柔。
顾漠眸光晦暗,忍不住转过身正对着陶水,径直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你身上痛不痛?我看到你被砸了好几下。”他半句没提自己身上的伤,而是问起陶水背后被砸的事来。
男人说着,就要立马上手检查。
陶水自然不想让他摸到自己的衣服里,娇小绵软的身子为了躲避顾漠的手,几乎扭拧成麻花,无知无觉地在男人的怀中到处蹭来蹭去。
顾漠本就火气旺盛,这下更是被陶水撩拨得浑身僵硬,一股从尾椎涌起的爽/意刺/激得他顿时头皮发麻。
陶水被顾漠死死按在怀里的时候,还没发现什么不妥。
她也闪躲得有些累了,身体顺势放松下来,可这一放松,立刻就觉察出了不对劲。
“唔,你别……”陶水识相地火速服软,手撑着顾漠的腰想要起身离开。
但顾漠并不舍得让她走,他微微弓起身,不碰触到陶水,低声渴求道:“你再留一会儿……”
陶水顿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感觉有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自己颈项侧,烫得她那一小块儿肌肤热热的。
窄小黑暗的矮棚里安静下来。
半晌后,响起陶水娇羞怯懦的说话声:“那……你要答应我上药。”
“好,听你的。”顾漠低头吻了吻她,声嗓变得更低哑磁性了。
流入药盒的灵乳汁掺杂进油膏里,不好再倾倒出来,陶水索性伸进手指将它们都搅合在一起,再挖出一些混合物涂抹在顾漠的背部。
由于顾漠根本不让她离开,连绕去他背后这一小段距离都难以忍耐,陶水只好就着窝坐在他怀里的亲昵姿势,抻着手臂给他潦草抹药。
顾漠拥搂着陶水,时不时在她额上发间落下轻吻。
他的心口鼓鼓胀胀,好似是有什么东西下一秒就要蓬勃绽开,从他肉里血里诞生出来,而她就是开在他血液骨髓里那朵最宝贝珍稀的娇花。
陶水没能抹太久的药,一是好些地方她都够不到,二则是顾漠没再给她涂药的时间。
无光滋生暗欲,破洞的布棚里很快响起两人唾液交换的粘腻水声,经久不息。
这一夜,陶水没能回她跟顾井的窝棚,而是迷迷糊糊留宿在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