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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还是存进肉缸里最好。

顾漠和顾山在大屋门口忙着料理狼皮狼肉,照看骆宽的事不免需要陶水和顾井分担一二。

顾井需要静心聚水,陶水便陪伴受伤的骆宽和小骆驼更多一些。

她没什么照顾病患的经验,只好依葫芦画瓢尽可能按她见到顾漠顾山照料骆宽的行为举止来。

在陶水第三次煮开水,倒进骆宽喝的碗中,想喂给他喝时,骆宽终于忍不住了。

他微撑着手想从沙榻上起来:“陶水,我想起来,你扶我一把。”

在顾家养伤的这段日子里,骆宽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有时都能自己翻身,稍微活动一下身体,可他坐起身还是第一次。

当下见到骆宽要起来,陶水忙劝阻道:“你的伤才刚好一点,还是别起来了,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啊?”

骆宽的面皮涨得通红,怎么也不肯说。

还是临时回来取东西的顾漠远远看见,快步迈近:“你别起来了,我给你拿罐子。”

顾漠说的罐子自然是指尿罐,陶水恍然大悟,离骆宽睡的沙榻远了一些,好让顾漠过来帮忙。

但骆宽没应,他强撑着身躯,半垂下眼眸:“我想去外面方便。”

顾漠走近的脚步一顿,倒什么也没说,抬手拉上沙榻间的遮帘,将骆宽身上盖着的他那身洗净烘干的毛袄下裤重新穿回到他身上,随后半扛抱着他去沙屋外沙民们方便的地方如厕。

骆宽还不能自主行动,耽搁了许久才又被顾漠原样扛着回来,不过他脸上的神色却眼见轻松了许多。

陶水自觉是自己多喂水的缘故,也不敢再给骆宽倒水喝。

她趁着没人注意,又给小骆驼喂了几片灵乳,随后把它放到骆宽的榻旁,好让骆宽看着解解闷。

可惜小骆驼吃了陶水的珍贵灵乳,同圈棚里的野骆驼一样只肯认她,可怜兮兮地吭哧吭哧叫着要往她身边挪。

最后还是满身血腥气味的顾漠和顾山带着料制好的狼皮与狼肉回来,小骆驼嗅到味道受惊停下,才算解了陶水的困境。

有大沙屋里的沙民馋肉,来问顾家买一些解馋。

顾漠没说不买,但只肯对方用骆驼干粪交换,且定价并不低,足足小半篓才能换到一块狼肉。

大多数人心疼粪干不愿意换,跑去其他三个有狼肉的沙民那打听换肉的行情,未曾想他们那的狼肉早就被人提前换走不少,剩下的虽不拘拿什么物品换,但都贵得很。

还是顾漠的狼肉不管怎样都是一个价,少数人没舍得换整块,咬着牙换了一点给家里人杀杀馋。

无论如何,不缺肉吃的顾家算有了一些额外的骆驼粪干进账。

这下,报名参与聚集地巡逻的沙民更多了。

好些人报不上名,更是索性结伴一起外出搜寻,妄图能好运地碰上一些野物,可以有肉食进账。

北部聚集地领头者见状,顺势降低了每日派遣的湿粪酬劳,从全部转变为半数,慢慢的甚至是更少,可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有族民络绎不绝地要求加入巡逻队。

他们就算不在驻地巡逻,也依旧要往外去,还不如多拿一份报酬。

节省下来的骆驼粪眼看没了征用的必要,然而北部却并未重新还给顾家和其他几户私有骆驼的沙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