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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成为北部的大户, 甚至过得比不少原本家资殷实的沙户还要富足, 任谁看了都难掩内心羡慕嫉妒。

这些酸到倒牙的眼红议论大多只围绕着顾漠和顾家, 对陶水来说并不带太多恶意。

只是她还不大习惯自己同顾漠的事被外人拿去津津乐道,回回听见总是羞赧不已。

第二日集体东迁的途中,依旧被蒙住眼睛的陶水乖乖挂坐在顾漠身前。

她的小脸紧贴在男人胸口, 红着粉白的颊面,努力堵住耳朵, 免得听见风中传来身后队伍里嘻嘻哈哈关于她与顾漠的热闹说笑声。

由于陶水在骆驼上跨坐得不舒服, 顾漠也生怕她坐多了再出现腹痛的症状,索性就着火塘里的光亮, 连夜用厚布和狼皮缝了一件结实的坐式背带, 准备之后的路上自己亲自抱着她走。

陶水身子娇软, 未显怀前体重也轻, 窝在宽大的狼皮背带里,再被顾漠横抱在他身上并不显大多少。

与此同时又有挂带帮忙卸去大部分重量, 力大健壮的顾漠抱着陶水一路走得很是轻松稳健。

陶水呆着也觉得比坐在骆驼背上要平坦许多, 更不用说但凡有要下地的需求时, 顾漠可以径直走去队伍外将她放下,不必再勒停骆驼,兴师动众地拥她下来,从而影响整个北部长队的迁徙速度。

只是方便归方便,外人看来难免太过亲密,徒惹人非议。

陶水想到这里,忍不住紧了紧环绕住顾漠脖颈的双手,又羞怯地往他怀中缩去,试图遮掩住自己的身形,不让后排的人群看见。

正平稳带着陶水往前行走的顾漠感受到怀里人的动静,毫不费力地抬手将她往上托了托,直送到自己颈窝处。

他微微低下头,边走边凑去陶水的耳畔,低声问道:“怎么了?”

陶水眼前蒙着布,只能感到一阵阵属于男性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搔得她耳朵痒痒的。

她摇了摇头,埋头往顾漠的颈侧蹭了蹭,嗓音清软:“没事。”

陶水今天的状态比起昨日要好上不少,看上去也精神了很多,最重要的是身体上不再有什么不适。

顾漠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倍加珍爱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而陶水怕他抱得太累,于是也顺着顾漠的力道又往上挺了挺身子,双手在他脖颈上交叉收拢至臂肘,脑袋更是直接靠到了男人宽阔伟岸的肩膀上。

受姿势影响,她的小臂从兔皮袄袖里露出了不长不短的一截,皙白圆润的细腻腕臂犹如青葱藕节,与一旁顾漠麦黑色的颈肉形成鲜明对比。

一时之间,惹眼极了。

后面队伍中不少沙民尤其是男性沙民本就关注着这两人,乍一看见陶水露出的雪白臂肉,顿时各个都瞧得目不转睛起来。

骆宽稍微落后陶水与顾漠几步,正同骆宁一起牵着四头载物的成年骆驼。

一抬眼,便瞧见了陶水光赤着一双莹白胳膊的美景。

自打陶水来到这片沙漠世界,还没经历过几天漂泊无依的生活就被顾漠带回了他在北部聚集地里的家,之后的日子虽说条件不大好,但仍被顾漠尽全力供养着。

机缘巧合下,她还吸收光一整片盐水湖中的水汽。

有了充足水分的滋养,灵泉井转而回哺珍贵充沛的泉水与灵乳给主人。

更不用说陶水在极夜期又跟着顾漠成功返回新驻地,胡吃海塞至今,体重不降反升,身上的肉多长出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