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孕,这是天大的喜事。
一时间,在场的恭喜声不断,还有许多北部的族民听说了以后过来祝贺。
陶水更是让顾芽起身,不要坐在顾井身前:“芽芽,到阿妈这里来,你姑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不能压到她。”
顾芽很听话,没久赖在顾井怀里。
她离开前,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顾井依旧平坦的小腹,摸完还说:“小宝宝在说话。”
大家哄堂大笑,都当她是童言无忌。
顾井和骆宁更是笑开了,称赞道:“要是怀的是像芽芽苗苗一样的女宝宝就好了。”
顾芽回到了陶水和顾漠这,但她没有跟母亲坐,而是坐去了父亲腿上。
陶水没有当回事,捡着壳碗里被顾漠细心切碎的肉喂她。
也正因此,错过了顾芽摸着她的腰腹,小声嘀咕了句:“阿妈的肚子里也有小宝宝在说话。”
陶水忙着拣肉没听到,顾漠却听见了。
他脸上的神情不算太震惊,显然早就有妻子又怀了孕的猜测。
毕竟陶水在回程的两三个月里,一次月事也没来,纵使可以用月信不调解释,但同样也有怀子的可能。
不过他同样敌不过心里的好奇,也想从顾芽嘴里听到一份惊喜。
便放下手里切肉的爪刀,低下头耐心地哄问顾芽道:“芽芽觉得阿妈肚里的是妹妹还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