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叶初青犹豫了几秒才道:“你说季严……对,他一定会找我,但我是和家里闹翻了出来的,家里人都不知道我来这了,季严……他不太一样,他比我更惨一点,他是被家里流放到这里的,他家已经和他断了联系,是不会帮他的。”
说完,他忧愁的看向我,似乎想让我给他出出主意。
我默默把头扭了回去,只露出了一张冷漠的侧脸。
算了,不能指望公子哥,还是等弥尔来救我更靠谱一些。
话说消息都发出去这么久了,弥尔怎么还不来?
我很疑惑,因为等的太久不由得怀疑求救消息有没有成功发出去。
我的记忆里,排在联系人第一位的是弥尔,今天早上他还给我打过电话,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在睡大觉,就没有接通。
但弥尔是第一位这点是没错的。
按理来说在我的求救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弥尔就该收到然后赶来救我了,他从不屏蔽我的消息,平时都是秒回我的消息的。
虽然不排除他正巧有事所以没看到我发的消息,但距离发消息都过去两个小时了,大半夜的他不该还看不到啊。
可他还是没找过来。
我直觉这中间出了什么意外,但又实在猜不到发生了什么,想了半天抓掉了好几根头发。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我喃喃自语,
*
监控室里,尤非白看着眼前八个放大的光屏,久久不语。
身后的警员端了一杯茶上来,并低声道:“老大,酒店那边的负责人刚打来了电话,说是希望我们尽快把人都撤走。他们觉得我们的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酒店的营业,如果酒店继续封锁下去,所有损失都要求我们承担。”
酒店的一日收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绝对不是警局能承担的起的。
尤非白也清楚,但酒店的凶杀案还没个结果,凶手还逍遥法外,受害者那边也不断给警局施加压力。
感觉两边都得罪不起。
尤非白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关掉了监控。
他站了起来,打算出去透透气,顺便理理思路。
这些天他一有空就看酒店内部和附近街道的监控视频,来来回回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看得不光是眼睛要炸了,脑子也要炸了。
但他并非没有发现,事实上他心里已经有了重点怀疑的对象,只不过少了关键性的可以定罪的证据。
对方很狡猾,不论是杀人手法还是逃跑都很专业。
尤非白走到屋外,点燃了一根烟,才抽了不到半根,警局里突然发出了异常的动静声。
尤非白掐灭半根烟,走了进去,就听到几个警员围在一起嘀咕,刚刚的动静声就是他们不小心弄出来的。
几个人哭丧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尤非白感到奇怪,走过去问:“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愣住了,他们有些惊恐地看着尤非白,眼里充满了疑惑,似乎不明白这个时候尤非白怎么还在警局。
最不妙的是面对尤非白的质问,他们打心底撒不出谎,全部老实交代了。
“老,老大,我们几个是看管监狱的,刚刚……刚刚出了点小意外,我们把钱全输光了。”
尤非白差点以为听错了,又问:“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