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有拍摄,浮肿就完蛋了。”
她抿了一小口,入口甘醇浓郁,感受酒液在唇齿间流连,慢慢能品出富有层次感的香味。
池雨深重又接过酒杯,垂眼看她,“好喝吗?”
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沉沉的低语似是枕边的呢喃。
扰得水水心里銥嬅痒。
可当着两位长辈的面,她又无法排解,一时郁结,她便把矛头转移向了“罪魁祸首”。
她略夸张地,气呼呼瞪他。
表情明白地写着:你是不是在故意做戏作弄我?
那瓷白干净的脸,似是覆上了一层酒液带来的潋滟光泽,就连瞪人,也瞪得让人口干舌燥。
池雨深眸底暗了几分,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抓着杯壁灌了一口白兰地,喉结滚动。
像是期望那翻腾的欲念也能随着酒液被压下。
水水以为他是故意不接她的眼神,便仰脸凑上来,用气音质问,“你是不是又想耍我啊?”
一直虚虚圈着她的臂弯,终于结结实实禁锢住了她。
他低眸看她的眼,“没有耍你。再乱动我要亲你了。”
嘟嘟嘟……
何叔出现在花房门口,敲敲门沿,“夫人,范小姐来找您了。”
傅之清和池均度一直凑在一起看花,此刻便直起身子,“小范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等了约摸半分钟,有脚步声近了。
何叔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一个身着香奈儿樱粉色vintage套装的年轻女孩站在那里,长发微卷,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伯母,上次您订的那幅画,我给您送来了。”
傅之清走过来迎接,“不是说周日派个人送嘛,怎么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范妙晴亲亲热热地挽住傅之清的胳膊,“不麻烦,周六嘛,正好避一避我爷爷,最近催婚催得我头疼呢。”
又回头冲何叔道,“何叔,麻烦您把画送到主屋。”
何叔颔首,转身指挥几个佣人往主屋方向去了。
进门处有高花架遮蔽了视线,范妙晴跟池均度也打过招呼之后,才看到沙发上的池雨深。
他侧对着门的方向,另一边臂弯里好像有个人。
司徒水水听到有人来,探头去看。
傅之清招呼范妙晴坐下,一边介绍道,“小范你来得正巧,雨深和水水小夫妻正好回来。”
“水水宝贝,这位是汀美术馆的馆长范妙晴。小范,这是我家儿媳妇儿司徒水水。”
就在傅之清说话的同时,范妙晴注意到,池雨深的左手上套着明晃晃的婚戒。
她的脸色僵住。
不过只一刹那,便恢复了笑脸,“深哥结婚啦?没办婚礼么?怎么我都不知道。”
池雨深平淡地抬眸,视线从她身上扫过,礼貌疏离地略略颔首,“我老婆的事业暂时不方便公开婚姻情况,烦请范小姐保密。”
水水也冲范妙晴笑了笑,打了招呼。
范妙晴道,“水水姐做什么工作呀?”
“我是艺人。”水水想要坐正了身体,显得礼貌一些,却被池雨深摁回怀里。
她不满地仰起脸,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口,池雨深却垂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极轻的触碰。
这么连贯流畅自然的动作,搞得好像她抬起脸是为了索吻了。
范妙晴拂了拂裙角不存在的褶皱,手指紧紧攥住包包链条,嘴角却绽放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真好,我跟宋浅薇是好姐妹诶,你认识她吗?她也是艺人。”
“不是很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