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白天结束培训,马不停蹄地赶到红毯,零下十度的天气穿着单薄的裙,后来又经历了如此剧烈的心理和生理波动,不生病才怪。
她是在睡梦中逐渐烧起来的,体温直逼38.5度。
医生来的时候,全家人都紧张兮兮地围在床边,包括池均度和傅之清。
这一次不是小董带的消息,而是家庭医生出动,医生的助理按规矩通报给了两位老人家。
医生照例先问,病人这几天的经历和饮食。
池雨深默了几秒,只答:她穿着单薄的礼服走了红毯,回到家又经历了长时间的剧烈运动。
医生皱眉,“受了寒回家要马上喝热水洗热水澡,还运动做什么?是明星也要注意身体啊。”
池均度和傅之清交换了一个眼神,心有灵犀地,一同招呼其他所有人离开了主卧。
清场之后,医生掀开被子查看,拿出手腕,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穿着吊带睡裙的身体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明显是新鲜的。
医生瞬间明白了刚刚那所谓的“剧烈运动”是指什么。
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病人的身体,清理过了吗?发炎了也容易发烧。”
“清理过,也上过药。”
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确定是风寒感冒。
他开了药,又嘱咐几句,这才带着助理离开。
池雨深坐在床边,将水水扶起来。
何姨端着托盘立在一旁。
水水被烧糊涂了,察觉到男人有力的臂箍着她的腰,便没骨头似的缠上来,嘴里还呜呜呜地委屈着什么。
池雨深以为她发烧不舒服,便拂开她鬓角的发,温言安慰,“乖,喝点药,很快就好了。”
水水往他身上贴,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委屈极了的样子,“你今天是不是才亲了我两次?”
她的身体又烫又软,没头没脑地带着焦急来贴他。
“你今天有说过爱我吗?”她抱着他的臂,眨巴着眼睛望他。
池雨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动不动地,“何姨,你先出去吧。”
何姨早已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听了这句话,便如听到了特赦令般,忙把托盘放到床头,紧步走出去了。
池雨深垂眼看着,他的手臂被她夹在中间,凸起的青筋和软嫩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水水又往前挪了挪,撅着唇,“在一起三年了,是不是不热衷了?嗯?”
虽是胡话,但颇有条理。
池雨深耐心地一一回答她的问题,“不管三年还是三十年,我都喜欢你,爱你。”
水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
“真的。”他试着把手臂抽回来,揽住她,可稍一用力,她便抱得更紧了。
“永远最爱我只爱我?”她神采奕奕地继续追问。
“池雨深永远只爱司徒水水,最爱司徒水水。”他垂眸看着她。
“我是你的乖宝宝吗?”她问题真的好多。
“当然是。”他唇角漾着温柔的笑。
“一个你最爱的只爱的乖宝宝,你一天只亲她两次?”水水气呼呼地质问。
在这里等着他呢。
池雨深失笑,简直被她的可爱打败,“好,吃了药,我亲你,好吗?”
“所以你的爱和亲吻是讲条件的?”简直蛮横无理,但又无比有逻辑。
她一直贴着他,热度几乎将他灼烧。
那身体有多么柔软有弹性,他昨晚和今天上午已经充分地领会到了。
他的视线一寸一寸扫过,从长发下隐约可见的天鹅颈,一路到裙摆翻上去的丰润处。
所有的记忆都还是新鲜的,不用刻意回想便浮现在脑海。
呼吸变重,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垂下暗沉的眸,喝了口药,倾身捏住她的下颌,渡给她。
一口一口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