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玲珑,腰肢盈盈不堪一握,那两抹柔软高高耸起,玉腿雪白笔直,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容妙鸦睫颤了颤。
这都是花钱生生砸出来的。
饮食药补还有按摩锻炼等等手段缺一不可。
投入地越大,期待所能够得到的回报就越高。
钟妈妈是疼她,因为她是座即将要挖掘的金山银山。那些情谊,远远抵不过白花花的银两更诱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倘若容妙没有足够的价值,恐怕即将被发卖的就不是清梦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容妙慢慢收紧了手,微颤的鸦睫下的眼神愈发坚定。
……
“姑娘——”
昏暗的房间,一道小小的女声传来。
清梦挣扎着往门口看去。
只见凌春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短短几日,清梦就瘦了许多。
原本艳丽的面容都变得憔悴了。
清梦睁大了眼睛看着凌春,紧紧地攥着凌春伸过来的手。
凌春看着清梦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躺在床上,心中心酸不已。
她紧紧地拧着眉,红了眼眶,忍不住说道:“姑娘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呢?妈妈那边不是下了命令,准许你好好养伤吗?”
现在这间屋子里却没有半个人影,留姑娘一个人躺在床上。
清梦咬紧了牙关,自嘲道:“呵,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帮我这个想要陷害他们眼中善良单纯的容妙姑娘的大恶人呢。”
“妈妈即便下了命令又如何,我都要被发卖出去了,他们还有什么可顾虑担心的?”
凌春忍着眼中的泪意,“可他们也不能这样啊!”
清梦轻轻了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好了。”
她挣扎着坐起来,凌春连忙扶着她。
她轻笑了一声,“我现在总算知道了,容妙为什么会说我蠢了。她十年经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人心所向。”
“明明受伤的是我,却能让所有人同情怜惜她。”
“就连妈妈下令让人好好照顾我,也无非是怕我落下了什么病根卖不出好价钱。”
凌春看着清梦这副消沉的模样,心痛不已。
她反过手握住清梦的手,“姑娘,你别这么想。她那都是装出来的,早晚有一天大家都会知道的。”
清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是啊,只是可惜……我不能亲眼见证那一天了。”
妈妈已经发话,等她的伤养好之后,就让人送她去福建。
凌春心中越发难受,她捏着清梦的手,突然出声道:“姑娘,这几日我悄悄监视了容妙。”
“这段时间容妙确实与陈运杰走得很近,还有前几日王秉和陈运杰还因为她发生过矛盾。初二那天,孙夏兰和容鑫来芙蓉馆要钱时,还跪下求了陈运杰。”
清梦脸部线条紧绷着。
只觉得心中的怨气越来越重。
凭什么!?
凭什么她只能当红牌,现在还要被发卖到福建去,余生要在青楼里继续沉沦!
而容妙却可以继续纯洁无垢地当着她的花魁,还谋划着能进平昌侯府从此脱离芙蓉馆,脱离这种命运!
“今日清明,容妙早上出门的,到了这会儿才刚刚回来。浑身都湿透了,脚下还沾着泥。看着像是的确和往年一样照例去上坟祭拜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