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搞砸了。”
距离被不动声色的拉近了一点,刚好卡在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又足够近的地方。冲矢昂的眯眯眼弧度向下弯了,“长岛有什么比较喜欢的食物吗?”
是问句。
我停下喝汤的动作,回答:“高热量的都可以。”
“高热量?”
“工作原因。”
我们聊了些有的没的,他问我答居多,话题也是他引起的。如果换做我,会有一段时间的沉默,然后再问一下汤的做法。
整体给人的观感就是我是一个没有感情勉为其难配合冲矢昂的答题机器。
所以他在收拾好东西,结束这一次的探望时,做了一些出格的举动。或者说是原本没想做这么出格的,只是伸出了手,而我并没有拒绝。
——他手底下是我的头顶,动作极轻的触摸了一下,然后收回了手。
小心翼翼的架势如同我是什么失而复得的东西。
“没必要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长岛。”
我紧绷的肌肉在他的手离开头顶时才堪堪放松下来,这样的情况下,对于冲矢昂的话,我给予的回应实在是听着太虚假了一点。
“但我很高兴,冲矢先生能够来看望我。”
它是实话。
我受的伤主要是心理创伤,皮外伤不多,所以能抽出时间来看我的大厨并不需要熟背什么病人的饮食条例,忧心的是我的心理状态。
就算我说了很多次相信医生,也完全无法打消他们的担忧。我看着很像是什么脆玻璃制品吗,碰一下就会碎?
可能是他们正义感太高了。
换成琴酒,我经历这么一次事故,他只会同情那个斯托卡。
“又被无情的玩*弄了。”
叼着烟冷笑,“精神摧毁。”
我认同他“精神摧毁”的结论,不认同他前一句,那不叫玩*弄,只是有技巧的利益交换。他得到他想要的,我满足他的渴望并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组织里是不是应该进修一下语言学了。
我不会说话无所谓,但是门面人物都不会说话,不应该进修一下吗?
连阴阳怪气都不到位,可惜了。
除开黑羽快斗,冲矢昂,我住院时,来看望我的还有安室透和其他熟人。但是情况跟冲矢昂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就不一一说明了。
值得注意的是雪莉小朋友。
放出去的鬼牌开始发挥了其应有的作用。
等到我出院避过风头时,这个成熟的让人一眼看出不是小学生,还不会跟柯南一样舍得下面子卖萌的灰原哀,跟我的关系亲近了一点。
小孩子的确有优势。
不知不觉就能拉近跟我的关系,已经到了看见了,会被我带着笑意喊一句“灰原小朋友”的地步。
因为某种莫名的愧疚,就算她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也会眼神复杂的应声,然后强调“我不是小朋友。”
“好的好的,灰原小朋友。”
我搅着咖啡,眼神温和,周身的气息也从紧绷状态变得缓和。
正是因为有人发现了灰原哀能够有效的缓解我的紧张焦虑,所以她才会在愧疚的驱动下一直接近我吧。
冒着可能暴露自己的危险。
灰原哀的愧疚来源非常单纯,在她的影响下,红方人员应该知道了我被组织盯上的事情。
长岛赖光的科研成绩得到了组织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