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可能是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已经表面和平了,于是他们也稍微改变了一点代行者的入职标准。
所以,远坂时臣能够从言峰绮礼的暗杀下活下来,还能逼迫言峰绮礼圣杯战争刚开始就要向教会求助,我觉得不可能。我当年面对埋葬机关,都差点没逃过去,别提逼迫对方退却了。
但是考虑到从者的问题——
“我还是无法相信这只是从者间的碾压。”
“master还在思考archer(弓阶)御主与assassin御主的事?”
我接过迪卢木多手上的蜂蜜水,不怎么高兴的,“谁也不想莫名其妙就死了。lancer,你需要明白,我让你出去挑战其他从者并不是为了被给他们的御主设计的。”
“从现在的情况看,archer的御主与assassin的御主很大可能是同盟。即使archer与assassin实力差距过大,我也不会信任这两位御主是单纯的敌对关系。谁让他们同在冬木,互相之间又没有明显仇恨。
lancer,assassin可能还活着。”
在知道assassin可能还活着,在暗处收集其他组信息的情况下,我和lancer的对策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只要做的足够显眼就可以了吗?”
“倘若情况紧急,帮我保护一下韦伯,等他写完了我交代的论文就不用在意了。”
“我明白了,master。”
lancer的服从性还可以,就算他灵基没有出问题,正常的命令他会忠实的去执行,能引起纠纷的也就是对待敌人的方法。
他需要御主的信任以及一场堂堂正正的战斗,去贯彻御主与他的荣耀。
不过终究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出现在这场战争里的lancer,毫无疑问,不是一个正常的从者。也就无从验证他正常时候的态度。
非正常版本的lancer对御主的安全和杀死御主敌人的执念极其强烈,我让他出门找对手,他在走之前又强调了一遍,“master请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遇到危险时一定要呼唤我。”
“真要碰上了危险,我会用令咒让你回来的。”
这样的担心没有必要。
不过是我在面前分析了一波卫宫切嗣后的恶果。魔术师杀手毫不留情对敌人下手的印象在他脑中形成后,迪卢木多就不太放心身为魔术师的御主我。
了解我有自保的力量,与担心我的安危并不冲突。
现在迪卢木多出门找对手了。
呃,我是不是要为我的学生韦伯默哀那么几秒,算了,我没良心,论文又不是我写。
在assassin暂时退出战场,可能会卷土重来,各位从者和御主行动逐渐大胆的晚上,迪卢木多找到了他的对手,也找到了韦伯。
就这效率,我该给迪卢木多一个MVP的。
被迪卢木多与他找到的命定对手saber(剑阶)对战的动静引过来的其他人在迪卢木多看见晕的七荤八素的韦伯并走过掏出宝石后,在场所有人,都成了让韦伯社会性死亡的帮凶。
迪卢木多复述了我让他带给韦伯的话。
韦伯在听到我的迪卢木多介绍我身份时,腿就开始发软“lord(君主 )……”,二十五英寸过后,如果不是rider拎了他一把,他人已经跪了。
“是……是二十五英寸……长的论文?”
迪卢木多:“master并没有说是是长度还是厚度。”
韦伯大约是圣杯战争历史上第一个被学习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