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想要存放两枚不能见光的符传,连暗卫都不敢搜查的帝王寝宫才是真正的绝佳地点。
舒白把符传塞在?竹简里两个月,果然相安无事。
攥在?手?里的符传很快染上身?体温度,舒白望着符传出神,正要将它们?贴身?收着,肩膀倏地一沉,随之而来的是令汗毛根根竖起的惊悚感。
“你在?做什么?”
舒白头皮有些发麻,平静如水的心跳有瞬间发出剧烈的波动,转瞬又平复下去。
舒白眯起眼,随手?将两枚符传塞入腰带内衬的浅兜里,面无表情转过?身?,对上帝王看似无辜的昳丽面容。
虞策之略带疑惑地眨了下眼睛,“为什么这么看我。”
他的目光落在?舒白没有来得及放回博古架的竹简上,“这几本古书是父皇放在?这里的,父皇迷信道教,上面的内容也?和炼丹修道有关,看着年代久远是个稀罕物件,但里面的东西竟是骗人的,撰书的作者甚至不是道士。”
舒白将竹简放回原位,抬手?轻轻勾住他的下颌。
虞策之习惯性俯身?,配合她的掌控。
“陛下不是去议事了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
“议来议去,竟是些无用的琐事,明日朝会说?也?是一样。”虞策之含糊不清地说?。
舒白眯起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
虞策之表情顿了顿,倾身?将脑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吻了吻她露在?外面的肌肤。
虞策之实话实说?,“我想夫人了,昨天都没怎么和夫人一起。”
舒白冷笑一声?,一把推开他,“接连半个月,我们?只有昨天白天分开了,陛下未免太离不开人了。”
虞策之唇角微微绷直,攥住舒白袖下的手?,自然而然帮她摩挲起来,试图在?她身?上染上自己?的温度,“我就是离不得你,你被我缠上,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刚才走路没有脚步声?,吓到我了。”舒白陈述。
虞策之动作一顿,面露委屈,“我想给你惊喜。”
“陛下似乎分不清惊喜和惊吓。”舒白将手?从他掌心抽离。
虞策之上前一步,双手?拥住她,不光不顾将脑袋埋入她的肩颈,“抱歉,明日开始,年节结束我就要忙起来了,我太想你了。”
舒白摸了摸他顺滑的乌发,“帝王最?该动心忍性,只是区区相思之苦,何至于此。”
虞策之顿时从她怀中抬头,不满地看她,见她神色温和冷静,心口如一,酸涩顿时涌上心头。
他忍了又忍,没忍住,当下咬在?她的锁骨上。
“嘶——”
舒白吃痛,长眉蹙起,眸光有些冷,“狗脾气。”
虞策之轻轻松口,抬脸挑衅地扬起眉梢,“朕就是狗脾气,夫人难道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