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看见挣可怖的虎爪痕,马上想起了,胤偶舍命下水救他的冲天义气。
喉,这麽好的弟弟,上哪里去找啊?
是后不省人事不谈别的,单论酒量,老十三绝对是胤偶的手下败将。
胤褐安排人送老十三去客房安歇后,老四居然没有睡意,硬拉着胤褐,
继续下棋闲聊。
「十三弟啊,支持太子,都有些魔障了。」老四这话很有点意思了。
不过,胤褐对老十三的态度是,既不帮他说话,也不落井下石。
而且,胤褐始终怀疑,老四和老十三的关系,比表面上,好得多!
不然的话,从一废太子,到老四登基的十几年间,老十三的经历,不可能是一片空白。
这年头,凡是暗中想做大事的人,怎麽可能没有暗手呢?
反正吧,只要老四不说,胤偶就懒得问。
「四哥,十三哥是个好酒友。」胤偶说的含糊其词,老四却明白,他不想说老十三的坏话。
又下了几盘棋,老四这才去了客房休息。
康熙在扬州待了十天,这才启程赶往江宁。
御驾到了江宁之后,果然不出胤褐所料,康熙又住进了曹寅的织造署。
这时,曹寅的继母孙氏已经殁了,葬回了老家的祖坟。
但是,康熙偏要带着儿子们,一起去拜孙氏的灵位。
这事一出,曹寅在江宁的声势,更是红得发紫,炙手可热。
老四恨恨的说:「「汗阿玛太宠曹寅了。」
胤耦不由微微一笑,当时,康熙让皇子们给孙氏的灵位下跪行礼,老四就磨蹭到了最后。
说实话,康熙做这事,属于是又发神经了。
孙氏再怎麽受宠,毕竟只是皇家的包衣出身。
让太子带着兄弟们,一起跪拜皇家包衣,怎麽都说不过去的!
「四哥,汗阿玛格外的念旧,咱们也没办法啊。」胤耦故意一语双关。
以老四的精明,肯定听得懂胤偶的潜台词,天下都是康熙的,他想干啥就干啥,何必阻止呢?
老四忽然站起身,着脚说:「没规没矩!」选下这话,就出门去找老五了。
次日,胤褐拿着题本,来织造署请见康熙。
胤褐进门的时候,曹寅和李煦,居然都在。
五十多岁的康熙,话还真多,他当着曹寅和李煦的面,深切的缅怀了当年一起擒鳌拜的美好时光。
康熙的兴致正好,胤偶自然不可能傻到打断他。
等康熙说干了嘴,喝茶的时候,胤褐这才禀道:「回汗阿玛,太子殿下传谕内务府,应多进海里的珍珠,臣儿写了题本,请汗阿玛御览。」
康熙看了胤偶的题本后,只沉吟了片刻,便提起朱笔,在题本上批了个准字。
实话说,尽管和太子之间相爱相杀,但是,康熙对太子的生活要求,尽可能的做到了满足。
内务府的开销之中,太子的花销,比康熙的开支,还要多五成以上,
康熙批了之后,这才想起来问胤褐:「进珍珠为何?」
胤褐小声说:「臣儿也不大清楚。」
实际上,胤耦很清楚。但是,胤褐若说太子打算把昂贵的珍珠磨成粉给身边的美人涂抹到脸上做美容,康熙肯定会大发雷霆。
胤偶不想打扰康熙怀旧,便想告辞走人。
可是,康熙说的兴起了,楞是没给胤褐提出告辞的机会。
等康熙尽兴之后,摆了摆手,让李煦和曹寅先退下了。
等屋里没人后,康熙冷着脸说:「太子大手大脚惯了,你也不管管他?」
胤褐眨了眨眼,知道康熙又耍流氓了,便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说:「回汗阿玛,太子殿下是君,臣儿是臣,岂有臣管君之理?」
在康熙的所有儿子之中,唯独胤偶敢于摆事实讲道理,甚至是和康熙顶牛。
康熙其实也很清楚,太子花的银子,很多都被白白浪费了。
但是,康熙自己都不管,难道让胤褐跪到东宫的门口,求着太子不要铺张浪费麽?
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李煦去见太子的事,你知道麽?」康熙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不经意的问了胤耦。
「回汗阿玛,臣儿倒是隐约听说过此事。不过,臣儿事务繁多,也没深司土可是,康熙却说:「有些人,不能太宠了。一旦宠过了头,必生骄狂之心。」
如果,是一般人,就该顺着康熙意思,开始批判李煦了。
但是,胤偶比谁都清楚,康熙即使对李煦有了点小意见,也无伤大雅。
直到,康熙驾崩前,他一直宠着李煦和曹寅二人。
「汗阿玛圣明!」胤褐直接拿出颂圣的法宝,把康熙顶的肺气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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