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章楚道:“你就一定笃定会打起来吗?”
窦云平冷哼一声,“主战派是即便没有战争也想发动战争,他们想侵吞地盘给玄中争取更多生存空间,而主和派是即便有战争也想息事宁人,他们主张全球共同体,这种时候了只有万众一心人类才有可能在自然面前取得一线生机。”
章楚点点头,“听起来哪个都有道理。”
窦云平察觉到了章楚在有意避重就轻,他叹了口气,“章行长,我知道你不想站队,我现在也没这个意思,这种时候联盟还在党派之争,实在让你看笑话了。”
他话锋一转,“我这次叫你来,是想跟你讨论一下魔尊陛下。”
听到这个名字,章楚的神情终于不再是一成不变,他换了条腿翘起,“您说。”
窦云平的神情有几分凝重,他把烟抽到最后一口,把烟屁股撅在干净的烟灰缸里,突然吧唧了一下嘴,“章行长,你那儿还有什么好烟吗?”
话题转得突然,章楚道:“我不抽烟。”
“我知道你不抽,别人不知道啊,以前肯定有不少人给你送过烟吧?”窦云平冲他挤着眼睛道。
章楚笑了,“末日之后匆忙搬了两次家,我现在浑身上下已找不出什么东西是以前的了。”
窦云平惋惜地哀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呢,以前那些烟舍不得抽,现在估计早都被雨泡烂了。”
其实章楚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以前的东西,他有一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他最贵重的东西,那箱子被他放在方启那里,方启保护得很好,每次逃命都带上了。
章楚突然想到自己从魔界赢了一颗蕴灵蛋,那蛋如今也在箱子里,不知捂臭了没有。
章楚想,得抽个时间把蕴灵蛋拿回来。
窦云平慨叹了一会儿,言归正传,“还记得半月前北利和菲洋的人专程来看魔尊时,魔尊对他们说的那番话吗?”
章楚自然记得,北利的人挑衅桑冉,然后被当场炸成肉泥,但随后又奇迹般复活了,桑冉那时说玄中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跟玄中作对就是跟整个魔界作对。
窦云平搓着下巴说:“老实讲我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高兴,但回去后就觉得不对劲,如今正式风雨如晦,四大联盟间堪堪维持着稳定,哪一方率先加码都可能会打破平衡,”他目光甩向章楚,“你说魔尊这话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章楚眸色复杂,那天听到桑冉这样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在那种情境下,他明目张胆的站队会瞬间把玄中联盟推上风口浪尖,章楚也不是没思考过。
只是那天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要不是窦云平现在旧事重提,章楚可能就已经忘了。
窦云平又从抽屉里拿了一根烟小心翼翼地点上,“章行长,你说这魔尊陛下为什么愿意这样帮我们?”
言外之意,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他就是居心叵测。
章楚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桑冉为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
窦云平这句话也提醒了章楚,桑冉是有原因的。
他看向窦云平,“窦先生,现在外患还没解决,还是先别操心内忧的好。”
“哎——”窦云平抓了抓头发,现在需要费脑子的事情一把接着一把,当务之急确实是尽快确定下来联盟间是战是和,可他又总操心着魔界这边。
虽然目前看来,魔界并没有入局的打算,从魔界跟过来也只是因为章楚,可这就像一个放在那里的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就有可能发生爆炸,把他们的后方炸得面目全非。
“章行长,你给我个准话,我不懂你们年轻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你和魔尊陛下现在?”
章楚知道窦云平并不是八卦,他只是想确认自己在魔尊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