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笼子的下方是一块铁板,章楚进去时腿已经软了,他强撑着才没有倒下,抬起头隔着铁笼跟赛德西对视。
赛德西挑挑眉,像是惊讶于他眼神还能这么狠辣。
但下一刻,章楚就垂下脑袋,因为那些保镖正在扒他的衣服。
章楚来时虽然里面换上了赛德西给的衣服,但外面还是套着他自己的,但现在要入场了,这些人自然不会让他继续穿着自己的衣服。
章楚的拳头紧紧攥住,他被按在地上,眼眶由于药物作用发烫,烫得要落下泪来,几双手在身上游走,就像蚂蚁般痒而噬心,章楚很想推开那些人,但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身体又烫又痒,被扒衣服时竟会有种微小隐秘的快意。
赛德西,混沌中章楚牢牢记住这个名字,他一定会让这个人付出代价,一定会。
笼子放在一辆改装过的巨型皮卡上,被拉着从一个入口进入地下。
章楚伸手紧紧揪着领口的衣服,他双腿绞紧,趴在地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很长,车子停下,笼门打开,他鼻尖闻到浓烈的香水味,几个身穿很少布料,头上带耳朵的女郎走进来,她们在章楚身前蹲下,巧笑嫣然地开始给他化妆。
章楚的脸被抬起,汗被擦掉,竭尽全力想瞪大眼睛,却根本是徒劳,一个兔女郎拧开一管嫩红色镜面唇釉朝他嘴唇抹去,抹好后用拇指一蹭,红色的痕迹顺着嘴角擦下,就仿佛他刚被谁激烈地吻过一般。
他的发顶被揉乱,然后带上一只白色猫耳发夹,同时尾椎骨后面的衣服也被别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球,白色与他身上所穿的黑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那些兔女郎手劲儿极大,两三下把他腿上的黑丝划破,又拿了一双女士的高跟鞋过来套在他加上。
“滚开,别……碰我!”
在这些人手下无力反抗时,他仿佛又回到了任人宰割的幼年时期,他跟敌人力量差距悬殊,尊严和个人意志被踩进泥土里。
最后那些人拿来一管浓稠的白色乳胶,掀开盖口就超章楚脸上喷去,章楚猛地闭上眼睛,被喷得偏过头去。
下三滥的招数……
章楚死死咬牙,艰难抬手想蹭掉那些乳胶,但这样只会让效果越来越好。
最后那些兔女郎离去,笼门再次被锁上,笼子四角带了滑轮,他被推到一个类似于电梯间升降台的地方。
电梯门合上,他处于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但角落里有很多摄像头,章楚不知道的是,他现在360度的画面被实时传播到大厅里。
章楚隐隐听见头顶上方不断传来震耳的音响声和尖叫声,他觉得身上难受得快爆炸了,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一下一下砸着想缓解那股痒意,最后的理智让他没有在这里做出什么失态的行为。
突然,他感到身下笼子动了动,下一刻,头顶上的板子从中间翻开,外界的光和声音如潮水般涌来。
章楚像是被套上个罩子,一切感受都迟钝得慢半拍,他并不能很好理解此刻发生的事。
当三米高的铁笼被升降台推到地上时,周围人山人海的浪潮突然静了一瞬,紧接着更加强烈的欢呼声口哨声响起,气氛达到一个空前的高度。
这是一个类似地下拳击场的地方,封闭但更为开阔,四周是如山般层层向上蔓延的观赏台,中间区域很大,除了章楚所在的台子,周围还有很多老虎\和台球桌。
台球桌除了打台球更大的作用是表演。
这里每晚都会有不同的穿着西装的男人双腿大开地躺在上面,10w美金一颗台球,20w美金一瓶烈酒,末日前就是如此,末日后这群人更是过了今天没明天地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