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晾衣绳都快承受不住了。
“哎呀,吴婶子,谢谢啊,还麻烦你帮我洗衣服。”何雨柱打了一声招呼。
“嗨,不用谢,这点衣服不算什麽的,应该是我谢谢柱子你才对,要不是你那药,我的病还好不了呢。”
吴婶子笑着回答道。
俩人顺势聊起了天。
岂料旁边的雨水不乐意了,故意拿着打湿的衣服朝何雨柱的方向抖了几下,溅了他一身。
“嗨,雨水,你干啥呢!水都洒我身上了!”
何雨柱无语道。
“哼!”雨水重新坐下,把衣服放在搓衣板上猛搓起来。
何雨柱只觉得好笑,小丫头这点醋也吃。
“哝,给你,你哥给你带的火烧,要不要?”
“不要,我要留着肚子吃大餐!”雨水现在满脑子都是洗完衣服,让何雨柱带自己去外面吃好的。
“呃…”何雨柱又无语了,什麽人啊!只能转头把火烧给了旁边的丫丫。
“丫丫,那都给你,吃了柱子哥哥的东西,可得好好洗衣服知道吗?”
“谢谢柱子哥哥!”丫丫开心地把火烧塞进自己衣服里。
还好有油纸包着,不然衣服都得沾上油了。
吴婶子也没拦着,毕竟昨天红烧肉都吃了,大不了今天帮何雨柱再收拾收拾房子,毕竟刚才听见何雨柱说搬屋子了。
别说原本一个人的活,现在两个人洗,还有丫丫这个小丫头帮着,速度快了不少,大概十二点的时候就洗完了。
也就花了三个小时,不长,不长,一点都不长。
之後打扫屋里卫生的事被吴婶子强揽过去了,说什麽不能白吃何雨柱的药和东西。
何雨柱也不矫情,自己带着雨水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何雨柱先带着雨水去国营商店买了一些礼品。
毕竟这次去丰泽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重新认回师父。
何大清走了以後,那时候因为傻柱还只是丰泽园的一个学徒工,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就没去丰泽园了。
其实学徒工是一定工资的,但是傻柱作为田福堂的徒弟,工资得全部交给田福堂这个师父,师父给多少由师父说了算。
这是自古的规矩,正所谓三年学艺,五年效力,谁来了都一样。
不知道什麽情况,傻柱会和丰泽园师父那边断了联系。
何雨柱猜测里面肯定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手笔,目的嘛,自然是想把傻柱牢牢捆在自己身边。
丰泽园离南锣鼓巷还是挺远的,也难怪傻柱以前做学徒的时候十天半月也不在家,导致後来何大清走了,他傻柱都一点也不知道。
到了丰泽园,看到气派的牌匾,何雨柱还有点紧张起来了。
毕竟他有点没准备好,不知道怎麽面对傻柱的师父,自己该说什麽呢。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傻柱的做法说是欺师灭祖都不为过,怎麽能主动断了联系呢。
但何雨柱想着大厨毕竟是大厨,就算自己现在得到系统给的高级厨师,但在真正的大厨面前还是有差距的。
况且有个国家级大厨撑腰,自己以後的路,也会好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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