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夜宵,何雨柱就整理起空间来,这年头有个空间就是好,什麽吃的都不是问题。
管他什麽年代,肉那还不是随便吃,一天吃它个一斤两斤的都不是个问题。
空间里没有什麽好注意的,唯一难搞一点的就是野猪了,这玩意四处乱窜,需要把它围起来,做个栅栏。
其他动物都是挺温顺的,正啃食着放在它们面前的粮食,各种粮食已经收割了一批,肯定够动物和自己一家吃了。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九点从空间出来,回到办公室里,去后厨走了一圈,顺便去接点热水。
这时候马华已经在教那两个新人切菜呢了。
本来学厨要先学几年蹭勺再说,但毕竟他们是在工厂食堂,是来工作的,不需要按部就班地练,毕竟又不是让他们上小灶的,不需要颠锅。
这上砧板丶练刀功的活可是个技术活,切丝切片,切的大小均匀,要切出各个形状,那可得下大功夫。
毕竟这案板上的功夫可不是短时间可以练成的,马华在轧钢厂一直就学的这个,现在也是初㣉门而已。
“师父。”马华看何雨柱过来了,喊了一声。
“嗯,马华啊,你别光教,你自己也得练,别以为自己切的多好,这刀功啊,得多练,想当年,你师父可是六岁就开始学了,练了好多年呢。”
何雨柱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缓缓地说道。
“知道了,师父,我马上就切。”马华立马来到案板面前,开始了切土豆。
何雨柱看了看周围,没自己什麽事,就接水回去了。
刘岚走过来,在马华旁边说了一句:“马华,你师父不是说他八岁才练蹭勺吗?怎麽现在变成六岁就开始学切菜了?”
“岚姐,这个我知道,这蹭勺啊,是练臂力的,基本是大早上练的,所以蹭勺和切菜不冲突!”
马华解释道。
“切,就你个傻小子信!”刘岚白了一眼马华,悠悠地吐出一句。
“嗨,刘岚,你还别不信,还真的是这样,在大酒楼啊,这蹭勺可是那个学厨的人必须要学的,说是蹭勺其实还有一个颠锅,左手拿锅,右手拿勺,左右手的功夫可是实打实练出来的。
当年有些人臂力好,学个一年半载就可以了,有些人估计得学两三年呢。”
旁边的余师傅笑着插话道。
“是吗?但是咱们这也就傻…呸,怎麽老改不过来呢!”
刘岚吐出一句,接着道,“这小灶啊,基本都是他何雨柱在做,还有那一食堂的汪师傅也可以做几次,这学了也没用啊。
对了,现在马华也在他师父的教导下做了几次。”
“怎麽能这麽说,这学厨学厨,可都是有师门的,师父看上你了,才会教其他的。
不然啊,能让你跟着切菜就算不错了,有人在这案板上可是切了一辈子,那菜切的,细的都可以穿针,就咱上次去的那个丰泽园,你看看那菜,是不是看着都好吃!”
余师傅回忆道。
“也是哈,我还是头一次见,连菜都切的这麽规整的,像机器里做出来的一样。”
刘岚说道。
“哎,我也就没那个机会,我要是有那命啊,也不至於在这炒什麽大锅菜了!”
余师傅感叹一句,拿起茶缸子喝了起来。
几个人聊天,听的进去的已经照着马华握刀的方式切菜了。
就算是胖子也是,他现在算是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