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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爪先生?”我先拉开游戏室的门,然后又拉开隔壁房间的门,都不见人。

最后是他卧室的门,想着反正都到这里了,我还怕什么,将门拉开就发现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能看到头顶。

扑过去我大叫着:“孤爪先生,你不能死啊!”

艰难地翻了个身,他皱着眉头看我,然后慢慢只说了一句:“好冷。”

啊,还好,还活着。

卧室的灯没有开,借着走廊里的灯光我看到了本身脸色苍白的他现在满脸通红,脱掉手套我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测了一下确认是不冰的,然后放在了他的额头上。体温高到甚至有些烫手,我把碍事的围巾手套还有棉服全部脱下来放到一边,接着手从被子边缘伸进去,里面是冰冷的。

“你发烧了,”我说着起身到客厅里找医药箱,“稍微等一下。”

他的东西基本都是我收拾的,所以我清楚地知道在哪里,倒了杯水,拿了药片、体温计和降温贴,又确认了一下米桶里还有足够的大米,给公司的人发了邮件告诉他们情况,然后又回到了房间里。

电子体温计上的数值偏高,但还不算严重,这个温度平时我也不回去医院,只是现在平躺着的他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轻轻拨开他的刘海,撕开降温贴,按在他的额头上。然后跪在床边扶着他坐起来,现在这个状态下的他基本没有任何自理能力了,但还是很努力地将药片咽了下去。

“很好。”我像夸奖小朋友一样说了一句。

把杯子放下来让他躺平,正准备给他盖被子的时候,他扯着我的袖子说:“你冷不冷?”

“你的暖气开得很足,我甚至有点热。”弯着腰的我回道。

“那就行。”他将手臂从我的腰侧伸过来一用力,我便一个没跪稳直接栽倒在他的枕头边上。

“这个……孤爪先生。”我喊了喊他。

他却用两只手从后面紧紧抱着我不让我动,闭着眼睛说了一句:“叫研磨就行了,还有被子。”

我艰难地够着被子把我们两个人都包住。就算是冲着取暖这个动作似乎也有点过分了,试图慢慢地挣扎着逃脱的我,又听见了他的声音:“是苹果派的味道。”

来之前我还在后厨帮着烤派,难道身上味道这么明显吗,他一个发烧的人都闻到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以前听过其他人说职场性骚扰要怎么应对。但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呢,我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害怕,为什么想到他出事我就担心,为什么看到他还活着我心里就放松了。

还有,我现在为什么会脸红心跳!

这个绝对不是正常的打开方式。

对,被子里太热了,肯定是因为这个,挣扎无效我只是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呼出的热气直接对着我的脸,抬眼就是正在颤抖着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他长得真秀气,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