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武胜下意识:“因为是掌管着土地安宁的神……”
宵野:“你老家在哪儿?”
焦武胜:“在晴阳。”
虽然没出市,但却在远郊,坐高铁都要一个多小时。
宵野:“正确来说土地神是掌管着一方安宁的神,一方安宁你懂什么意思吗?你这请的土地公到底是哪里的?从你们村里请来的那就是跨界了,就地请来的那就根本不是你儿子拜的那个。”
难怪会被一个神婆骗,什么都不知道,可不是人家说什么信什么。
焦武胜这才惊觉自己做了蠢事,可是他都把土地公请回来好些年了,要出事难道不该早就出事了吗。
季南星:“刚刚坐你旁边告诉你买下宵野手串的人是你找来的天师?”
焦武胜摇头:“他是懂一点这方面的事,今天请他们吃饭也是想要问问我家情况能怎么解决,他不是天师,但从小眼睛能看到一些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比普通人要了解得更多,他说我这情况就是儿子魂魄轻了,如果能找东西压住,就算土地公看上我儿子要带走也没用。”
看上这个词用的很微妙,季南星道:“是神婆告诉你,你们拜的土地公看上你儿子喜欢他,要带他走?”
焦武胜道:“原话我也记不清了,但的确说了喜欢,是有什么问题吗?”
宵野:“你儿子今年多大?”
焦武胜:“十九岁了,六岁的时候拜的干亲,已经十三年了,这十三年都很正常,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谁知道突然就出事了。”
宵野:“你儿子还在医院昏迷?”
焦武胜点头,像个植物人一样昏迷,但他儿子身体机能并没出现什么问题,他找的那个稍微懂点的朋友帮忙看过,说是魂魄已经被带走了,所以他才急着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把魂魄压一压。
他也回过老家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可是神婆只是对他摇头,说他儿子能活到今天都是捡来的,让他该放手就放手,而且被土地公看上本来就是逆转不了的事,反正话里话外就是没办法帮忙,让他认命。
可是焦武胜怎么可能认命,又怎么舍得认命。
等菜上上来后,季南星拿起筷子:“等我们吃完去医院看看。”
焦武胜很着急,但又不敢催,老老实实坐在一旁,连一点急躁的神色都不敢显露,就怕得罪了人。
别看这两人年轻,三两句话就点出了不少奇怪的地方,虽然到现在只是谈话还什么都没做,但在焦武胜心里,这两人的本事应该比他那个朋友厉害。
饭吃到一半,季南星想起什么又问了一句:“你家那个土地公是你什么时候请回来的?”
焦武胜:“当年就请回来了,我怕隔得太远土地公保佑不到我儿子,所以拜了干亲那年,我儿子肉眼可见的好转之后,我就去道观里找大师帮我请的。”
那天一系列流程搞得可麻烦了,各种祭拜,请到家里还不算完事,还要掷筅问卜,询问土地公是否愿意留下,得到三次一样的答案请神才算结束。
季南星点了点头,继续吃饭,宵野一边吃还一边帮他剥虾敲蟹壳,这家私房菜的招牌是海陆空,味道还真的挺不错,下次可以打包一份回家和闹闹一边追番一边吃。
吃完饭到医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