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星穿上拖鞋下床:“一大早就讨夸。”
宵野黏了上去:“我不止想要夸夸,我还想要亲亲。”
季南星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人推开:“别闹,我还没刷牙洗脸。”
宵野知道他的习惯,也不闹了,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给他倒水挤牙膏,等他洗漱好又给放热水递毛巾,看他擦干脸上的水珠,赶紧将面霜扭开盖子递到手边。
等季南星整理完后,噘着嘴想要讨一个亲亲。
季南星被他闹得好笑,只好往他嘴上亲了一下。
他本想亲一下就退开的,但宵野这人大概属502的,沾上就推不开了。
宵野一手揽住季南星腰,将人扣在自己怀里,一手托着季南星的后脖颈,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屋内的暖气适宜,赤脚踩在地上都不冷,打开的一丝窗户缝隙穿透进冷风,驱散了屋内过热的沉闷,清爽的风中还带着玉兰花的清香,吹拂在两人身上,好像连吻都带上了香气。
深深一吻后,宵野满足地将下巴搁在季南星的肩膀上喘气,怀里是满的,心里也是满的,他觉得这样的每一天都过得有滋味极了,每一天都是奔头。
季南星捏了捏他的耳朵,声音里透着一丝缱绻后的温柔:“好了,再闹就要饿死我了。”
宵野自然是舍不得饿着他,黏糊了一会儿后将人放开了:“早餐楼下做着呢,今天吃海参粥,还有葱香酱肉煎饼,我再快速弄个培根荷包蛋。”
吃早餐的时候,宵野把通过管理局人脉那边听到的一些后续跟季南星分享了一下:“后来死的那个男的,他妻子去认领尸体的时候特别冷静,当时管理局的小张在旁边走程序,还诧异了一下,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姓刘的在他妻子怀孕的时候就出轨了,当时他妻子就知道了。”
季南星吃了一口煎饼:“他们的孩子都好几岁了吧?”
宵野点头:“六岁了已经,他出轨后他妻子就没跟他同房过,一开始以怀孕不舒服为借口,后来是孩子一起睡,再后来就推各种太累干脆分房睡了,也不离婚,也不戳破,然后小张就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忍,你知道那个女生怎么说的吗。”
季南星:“怎么说的?”
宵野:“她说,这怎么算忍呢,男人赚钱还不回家,家里请保姆也不需要她带孩子,公婆宝贝大孙子也出手阔绰,只要心不在男人身上,日子过得不知道多快活,有钱有孩子还有自由,他在外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偶尔查查岗吓唬吓唬他,让他自以为自己藏得好,跟看跳梁小丑似的多有意思。”
季南星:“这么一看这女生还挺清醒,很懂自己要什么。”
宵野:“那个男的家庭条件不错,还有一份意外险,被鬼杀死的不知道能不能保,能的话她更舒服了,不老实的男人以后老实的挂在墙上,有钱有孩子,以后公婆的家业都留给她儿子,挺好的。”
季南星:“意外险能保,管理局会出一份意外死亡的证明,只要保单没有额外不保条例,就能保,那个女的呢,她是什么情况?”
宵野:“那个女的是未婚,被姓刘的养了有两三年了,之前还跟姓刘的闹过想要上位转正,后来大概觉得没希望了,就开始捞钱,她偷偷转卖了不少姓刘的给她买的包包饰品,警方那边还查到她近期跟另外一个已婚男性走的有点近,估计又盯上了别人。”
就是还没来得及实施勾搭,就被怨魂索命了。
宵野:“还有那个簪子,汤华盈的妈妈从拍卖会上买到的,原本想要给女儿当压箱底的嫁妆,后来知道是簪子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