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爱,如今越来越觉得这孩子简直完美无缺。
她要誓死保护他!
“我要带他去慈恩宫。”她对皇帝说。
这事她是不会退步的。
苻煌道:“就叫他住春朝堂。”
“放你这里,我不放心。”太后盯着他。
苻煌道:“我如果想要做什么,谁都拦不住。”
太后:“……”
虽然很扎心,可的确是事实。
秦内监忙道:“ 这春朝堂是殿下住惯了的,娘娘要不放心,可以派几个女官来守着殿下。”
孙宫正心想那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
但她并不是很想住在青元宫啊。
然后就看到太后看向她。
她只得咬咬牙,恭顺道:“奴婢留下照顾殿下,娘娘只管放心。”
太后道:“等桓王好些,派人跟哀家说一声。”又对皇帝说,“等他无恙了,还是要出宫的。”
将这一切都安排好,她这才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孙宫正满怀希冀地唤道:“娘娘?”
太后说:“叫人把春朝堂里收拾收拾,乱糟糟的,别吓着了桓王!”
说完才闷着气走了。
孙宫正并几个女官留下,看了一眼苻煌:“奴婢就去伺候殿下了。”
“我与桓王还有话要谈。”皇帝淡淡地说,“你们在这候着。”
秦内监立即道:“宫正大人先在院子里坐一会吧。”
说着立即着人给孙宫正他们搬座榻。
孙宫正自然不肯坐,可也不敢跟苻煌抗衡,只得在蔷薇花下站直了,看着皇帝进春朝堂去了。
也不知道谁题的匾额,“春朝”两个字,实在不好看。
扭头看向秦内监,却见他神色紧张,似乎比他还要畏惧紧张。
……菩萨,这是要有大事发生啊!
她她她……她今日不会再出不了这青元宫吧!
其实皇帝虽然跋扈,但说的也在理,皇帝真要想把桓王如何,她们都只有哭的份儿,包括太后,骂几句而已,还是得看着桓王被糟蹋。
如今她们能倚仗的,也不过是皇帝的深情罢了。
又想桓王只是看了陛下的脉案就伤心成这样,到底不是宫里长大的,实在过于柔弱善良,被吃了都不知道!
苻晔蒙着被子,听见殿门响了一下,身体就绷直了。
听脚步声他就知道是苻煌进来了。
他听着苻煌站了一会,这才走到榻前,在他身边坐下。
一只手隔着被子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身体就僵住了。
“拿出来你刚才不管不顾的气势啊。”小爱阴阳怪气。
艹。
小爱说的对,最坏也就那样。
逃也无处逃。
想到这里,心一横,就将被子掀开了。
他哭的太惨,眼睛还是红肿的,鼻头也很红,头发早已经凌乱,发簪都歪掉了,一半头发都散落在枕头上。
可他一看到苻煌,就又哭了。
这一回哭是知道怕了,怕有他不能承受的结果。
苻煌问他:“哭什么?”
苻晔也不理他。
“我问完了你再哭。”苻煌说。
苻晔索性用被子盖住了头。
然后他就感觉苻煌俯身,隔着被子覆盖住他。
苻煌问:“是我听岔了么?”
苻晔:“啊啊啊啊啊。小爱,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