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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晔觉得苻煌是君子。
与他是真情。
这君子骨子里有些偏执,感觉他在床上的风格,应该很强势。
真是矛盾。
真是……
御书房一片寂静,西配殿到了傍晚要更热一点,但还不到用冰块的程度。他批了几十个奏折,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了。
但苻煌没说话,他也就继续看奏折。
只是随着夜色降临,心跳就又快起来了。
他其实该起身告辞的。
今日光明正大前来,最好宫门落锁前出宫去。
他也该出去,他这人其实骨子里并不是温顺的人,也想勾一下苻煌。
但可能昨天苻煌只靠着舌头就将他征服了一半,他最后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夜色就降下来了。
秦内监进来点了灯。
苻煌说:“准备传膳吧。”
秦内监应了一声,下去安排。
苻煌这才坐直了,和苻晔一起将奏折都收了,又命内官都拿出去。
苻煌就问他:“身体还好么?”
苻晔点头。
“想咳嗽么?”
苻晔摇头。
苻煌就说:“那看来确实不会传染。”
他勾手:“过来。”
来了来了来了!
他就知道!
苻晔红着脸就过去了。
苻煌将他拖到身上,抱住他。
苻晔就受不了了,直接抱住了苻煌的脖子。
他想他这样会不会太色了,昨日被欺负的丢了半个魂,今日也不知道装一下。
但他真的好喜欢苻煌。
“太医说你昨夜没睡好?”
苻晔“嗯”了一声。
“都想了什么?”
苻晔没说话,他太难为情了。
苻煌捏着他的下巴,说:“平日里张牙舞爪的,这一会怎么这么乖?”
因为他,夸他乖啊。
苻晔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实在太难为情了。
苻煌就抓住他,很凶猛地亲上来。
又是那样的深,他们的气息撞在一起,夏日的余热仿佛都汇聚到他们身上。
苻煌很强势,他亲他的时候喜欢在上方,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仰头,摆出献祭一样的姿势,然后另一只手将他整个往上一抬,他的整个身体都横在他身上。
只是一个吻。
他却控制不住地战栗,天灵盖又开始麻,只感觉难受的叫他发抖,又似乎很舒服,他实在无法适应,感觉自己被苻煌灌入了一股乱窜的气。
苻煌好久才松开他,然后长长地注视他。他的眼神过于专注,有一种像要把人吸进去的黑。
苻晔觉得这样的目光实在太犯规了,一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似乎要哭了。
他真的好喜欢这样的苻煌。
以前都以为他这样阴森森的男人都很没有情趣的。